等你的依賴……好了!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了!給我走!”

    “嗬嗬嗬嗬……”紙片一樣的人,隻是仰起頭傻笑,眼眸半眯。

    木蓮也不管,連拖帶拽的將他帶出了極樂園。顧不得腰間的酸痛和腹部的沉重,她走的飛快,死死的拽著他,而他像鬼一樣,頭發飛散,衣衫淩亂,步履踉蹌,跌跌撞撞。

    一路上,魅夜宮的人,驚奇的站在兩側,看見一個陌生的穿黑袍的女子,拖著那個瘋瘋癲癲的小官兒往外走……

    豪華的馬車早就在魅夜宮外等候,木蓮將那人兒毫不客氣的丟上了馬車,冷聲對侍衛道,“回去!”

    “唔……酒,奴家要喝酒……”仰躺在馬車裏,他手胡亂的抓著,表情有些痛苦。

    “不要喝酒了!”她將他抱在懷裏,輕輕的哄到,可是他的身體,卻依舊冰冷,像漂浮在水麵上的薄冰,稍微用力就要碎掉。

    “不,奴家要!還要,極樂丹……”他奮力掙紮,因為痛苦和那種虛無,手指緊緊的扯著衣衫。

    木蓮不知道他到底服用了多少極樂丹,但是此刻他的情景顯然表示,他已經沉溺了下去,無可自拔。在魅夜宮,這極樂丹是五百兩一粒,也是相當於入場券,這說明,一粒已經足夠了,而他一連吃了好幾粒。

    “給我,給我……嗚嗚……”難受的哭泣,他身子瑟瑟發抖,身體必先前還涼。

    他躺在盆子裏,眼眸半睜,睫毛修長,沾著水珠,而那泛著碧綠的瞳孔,卻是渙散的,至始至終,沒有看過木蓮,隻是一瞬不瞬的看著空氣,抿氣的唇,有一種疏離的淡漠。

    剛才在馬車上,吸食了木蓮的血,此刻的他,安靜木然,加上他冰涼的身子,木蓮甚至有一種錯覺,他僅僅是一具身體,靈魂,早已經不知了去向。

    沾著水的毛巾,輕輕的擦去了他臉上的汙跡,還有唇邊的血痕,而故意避開了那張受傷的臉,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觀察那些疤痕,讓木蓮既是震驚,又是疼痛。那傷痕,幾乎就是從她臉上複製過去,不同的時,傷口更深,有些已經結巴,有些已經是深紅色,還有些……

    這些傷痕,不是同一天,而是,長時間,劃上去的。

    指尖輕輕的撥開他的衣服,那紅色的沾水的袍子,在水中浮動,樣近距離的觀察,木蓮才驚奇的發現,他到底有多瘦,完全就像是用一張皮裹住了骨頭,怪不得,她拉著他,幾乎感覺不到重量。那纖細的腰肢,手往上一捏,恐怕就要碎了。

    毛巾輕輕的擦拭,因為孩子的緣故,木蓮身子不能彎得太厲害,所以手臂特比的酸痛。白色毛巾站住花玉露落在他心口時,木臉赫然的發現,他胸口之上的蓮花印記格外顯眼,而那心髒處的位置,猩紅刺眼,那傷口,猙獰的可怕,似乎剛愈合不久……半年了,這傷口,不該早就愈合了!

    半年前,驪山的生死對決那一刻,他們的劍,直直的刺入對方的心髒,險些要了彼此的性命而半年後,她的傷口早就愈合,而他,卻新鮮如初,還無比可怕。仔細看去,木蓮的臉頓時一白,那傷口,應該不止刺了一劍,而是,每當傷口要愈合的時候,有利刃,又刺進去,所以,那傷痕看起來,才像一條掙紮的蟲,一次次的徘徊在生死邊緣。

    唯有一邊替他擦身子,一邊低著頭讓淚水滴在水裏,一副很堅強的樣子,還扯出一絲愉悅的笑容。

    “我告訴你啊,以後不準再去這種地方了。那些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你還想要獻身給他們……看你,難道,男人女人都統統不放過?我在想,以前你在花滿樓,是不是就對男人也有喜好?”她本來想緩和氣氛,說出來的話,卻是那般的滑稽,到最後她都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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