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剛才是想親我嗎?”他又問,眉間蕩起無比絢爛的笑意,好似綻開在陽光下的向日葵。

    “沒有!”

    “有!”

    “我剛才隻是在看你的手,怎麽長成這樣?”真的,她不過是好奇,至於後麵嘛,那純粹是一時衝動,一時衝動!

    “嗤!”她噗嗤一笑,用手點著他的額頭,“身體剛好,就會貧嘴了?”

    “我身體不是剛好,是很好!不信,為夫證明給你看!”

    “你做什麽?”

    “做,娘子喜歡的事。”

    “你身上是什麽香味?”

    比如,她始終頂著的是軒王妃的身份,而這次,她木蓮也是由著軒王府的貼身侍衛出生入死的送她去嶺南,而燕子軒現在安全未定,她這般和這妖精糾纏,還真有一種背叛的感覺。

    若那晚是情不自禁,那此時,她應該保持點理智,她不想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隻是身上的人似乎並不這樣想,沒等木蓮將話說完,他置身就要進入。

    “你!嗚……”她有些生氣,心裏甚是煩悶,用力一推,腹部傳來輕微的疼痛。這才想起,肚中孩子剛足月,正是不穩定的時期,這些日子有發生了這麽多事,孩子是否安慰,她突然擔憂起來。

    “怎麽了?”他停止的了動作。

    “疼!”

    他恍然,看著她平坦的小腹,拿來衣服替她穿上,一把將她攬著,道,“娘子,剛才為夫是忍不住了。”

    那濃鬱的香味散去,木蓮搖了搖頭,護住小腹道,“妖精,有些事我們要談談。”

    “嗯!”他點了點頭,手輕柔的摸著她的發絲。

    “你還記得那天你問我,為何要去南嶺嗎?”

    “記得!”

    “我們去南嶺等燕子軒!”那撫摸她發絲的手懵然的停止,木蓮自然知道他會有這個反映,轉身握住他的手,歉意的說道,“那日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燕子愈捉住了你!可是,是燕子軒救了我們,也因為我,燕子愈找到借口以欺君之罪將他扣押。如今他生死未卜,卻想到要將我們送到南嶺。若非他,我們現在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他低著頭,沒有說一句話,隻是任由木蓮握著他的手,似在深思,那修長的睫毛遮住了他墨色的黑瞳。那裏,揚起的暗流,木蓮看不到。

    “他的這番情意,你和我都不能忘記!所以我們要去南嶺等他,然後親自告訴他,你和我的關係!不然,我心裏會一直覺得虧欠於他!”

    “你覺得,他會同意你和我?”半響,他抬起頭,笑看著他,可是木蓮卻覺得他在笑。

    “他會的!”木蓮堅定的點了點頭。

    “你也舍得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抽回手,再度覆上她是發絲,白玉般的指尖調皮的纏住一縷發絲,把玩了起來。

    “什麽意思?”木蓮愣住。

    半響才反應過來,不知為何,他那句你也舍得走,像有人用針插在她心裏,是一種尖銳的疼痛,一種不被信任的疼痛。

    “你不相信我?”

    “我隻是擔心先在的你,舍不得走!”他淡淡的答道,眼眸中沒有一絲情緒。

    “現在的我舍不得走?”她聲音不由的提高了一個語調,看著他怪異的表情,心裏騰的燃起怒火。

    “是的!”他點點頭!

    “你什麽意思!”木蓮的身在發顫!她未曾和燕子軒有過肌膚之親,甘願和他在一起,現在他竟然說,她不舍得走!當她是什麽人了!

    “你有了他的孩子,你還願意走嗎?”在她快憋得發飆的時候,他問了。

    木蓮呆住,驚愕的看著他的臉,原來,他在乎的是這個!那日,他說要豔兒替她把脈,就是想知道自己是否有了身孕,卻被她刻意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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