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花滿樓,要獨自她出現在人去樓空的花滿樓,不等於就是自投羅網嗎?

    大不了,來一個魚死網破!燕子愈那個王八羔子,她也忍受得夠久了。

    即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可是,她‘舒景’手裏不是還有一張王牌嗎?

    他總覺的,那個男子不簡單。

    那赫然出現在他臉上的殺意,他似曾見過。

    而木蓮緩緩前行的背影,像是背負了更多,前麵,似乎是等著她的深淵,而非出路。白衣,從心底恐懼起來。

    木蓮靠在花滿樓的圍欄上,俯瞰著下麵的一切,空蕩蕩的,就好似一個陷阱,她待會兒,就要從這裏跳下去。

    下麵,已經坐滿燕子愈的人,而他本人,則一套紫色華服,斜靠在大堂的中央,盛情閑逸的喝著茶,台上的女子排列有序,揮動著手裏的水袖,殷情的跳著舞蹈。

    就像她所說的,沒有看到妖精,她自然不會出現,哪怕她坐在圍欄上,腳懸空在半空,她都不會下去,雖然她逃脫不了。

    偶爾的,燕子愈也投來一道目光,那目光又深深的怒意!四目相對,木蓮對他微微一笑,手擺弄著紅綾,表達著她來了,你自然也該守信。

    不多久,花滿樓的們開了,在一群官兵的擁在中,一抹緋色,慢慢走近,他身後,站著麵色清冷的白衣。

    小妖精站在一群人中,仰望著頭,看著木蓮,眼眸中浮起一層氤氳,好似看到救世主一樣。

    “你們其他人都給朕退下。蓮姑娘,你要的人朕給你帶來了。”燕子愈放下手裏的茶杯幽幽的說道。

    言閉,一幹人都規規矩矩的退了下去,諾大的大廳便隻剩下燕子愈,白衣,小妖精和坐在圍欄上的木蓮了。

    “那又如何?我可不是要陛下您將他帶來,而是,要您將他放了。”

    “好!那朕依你。白衣,將那位女子放了。”

    “等等!”木蓮打斷燕子愈,道,“軒王府的王妃乃我好姐妹,而這位紅衣姑娘也是我的好姐妹。為此,我已經托付她替我照顧,所以,敢情陛下將這位妹妹送到軒王府。”

    燕子愈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伸手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似又在思考。如今,能控製木蓮的隻有這個紅衣女子,而將她送回到軒王府,他燕子愈就拿不動人,以後又如何把持得了她。

    “怎麽?皇上,這花滿樓可是裏裏外外都是您的人,莫不是你還擔心我飛了?還是,您信不過您的這些大內侍衛!”

    “白衣,將她送出去!”沉默了片刻的燕子愈回頭對白衣說道。

    木蓮一聽,臉當即浮起一抹笑容。隻要燕子愈同意了,那白衣就得遵守舒景吩咐他的去做,除非,他還想失信於她。

    那一抹緋紅倔強的站在原處,不願意離去,隻是目光幽怨的看著她,那漂亮的鳳目中盛曼了對她的擔憂和眷戀,還有歉意。

    他顏緋色,到底還是對不住她!而小妖精,又欠她的太多。

    “快些走。”白衣小聲的催促道,小妖精仍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遠處貝齒輕咬著紅唇,無奈的回頭,看向欄杆上的那個女子,剛好撲捉到她看紅衣男子的目光。溫柔的,寵溺的,縱容的……如此相似!

    把劍的手悠的一顫,白衣再次看去,又見那女子揮了揮手,那蓮藕白的手腕處帶著許多彩色的鈴鐺鐲子,隻是那絢爛的手鐲中卻有一隻更外的醒目。雖然燈光微弱,可是他卻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隻木質的手雕的鐲子,那隻鐲子,他曾見過很多次,在另一個女人的手裏。

    而她……當那可怕的想法跳出來的時候,白衣的心,頓然一滯,隨即恐慌將他席卷。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