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去皇宮殺了那個賤……人!”她咬牙,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看的白衣打了一個寒戰。

    “你知道皇宮是什麽地方嗎?你以為你進得去嗎?你去了必死無疑,簡直就是瘋子!”

    “我本來就是瘋子,隻我想殺的人,一定要親手刃之,哪怕同其歸於盡!”她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不是白衣,那最有可能是舒繞了。

    自己的矛盾和舒景已經完全激化,而她恨舒府恨的要命,而且這個戲班是她帶來的,這個壽宴也是她要求的,所以,她的動機最大。

    “我覺得不是舒繞。因為她懷孕了,肚子裏的孩子足以保證她在宮中的地位,沒有不要這麽做,冒如此大的危險,而且,今天她出門之前,那火勢已經蔓延開,還險些砸在她身上,如今她受了驚嚇,還躺在床上。”白衣分析替木蓮分析道。

    “既不是你們,也不是舒繞?那會是誰?這個火明顯的是人為的,大冬天的能自燃嗎?”她腦子現在不是很清晰,但是也白衣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你在想想,舒府有沒有和其他人有任何瓜葛,或則過節?"

    “其他人?”木蓮握著劍轉身看向白衣,目光掃過他身上的血漬,有一絲歉意,“我還真的想不起有什麽人了?”

    “那你容我幫你查查,但是需要些時間。你知道,這段時間局勢不穩定,朝中混亂,江湖上也是一片紛爭,各大門派相互殘殺,那個顏門又趁機擴張勢力,目前已經深入京城。”

    “顏們?”木蓮頓時一驚,手裏的劍砰的一聲落在點上,險些砸到了她的腳。

    顏門,顏緋色……身體在風雪中發抖,那牙齒也咯咯作響,木蓮深吸了一口氣,俯身將劍撿起,手也不由的顫了起來。

    顏緋色……除了白衣,出了舒繞,她還和誰有瓜葛,那就是顏緋色,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你覺得會不會是顏門門主,顏緋色!”

    “顏門?也極有可能,顏門做事心狠手辣,上次血洗京城各大官邸,就是為了和朝廷作對,而舒大人又是先帝的侍讀和忠臣,也極有可能是他的目標之一!”

    沒等白衣將話說完,木蓮揚手一看,揮斷了頭上一顆樹枝,隨即那積雪簌簌落地!顏緋色,若有一天,我能遇到你,那羞辱之仇,這滅門之仇,我定要你以命償還!

    “舒景,你沒事吧?”見木蓮如此激動,白衣小聲問道。

    “沒事。”她用力的握著手裏的劍,“白衣,今晚對不住了。我誤會了你。”

    “舒景,事情總會查清楚的,你先不要難過。”

    “哼!難過?”她仰頭一笑,一臉苦澀和痛楚,眉宇間有一絲嘲意。盡管燕子愈和白衣不是凶手,可是,他們也應該對此負責,那利用舒府性命來威脅她,本就是可恥的。

    轉眸,冷眼瞧著白衣,她道,“該難過是你們吧?現在你們沒有東西要挾我了,你說我憑什麽要我幫你們做事?幫你們去偷燕子軒的東西?”

    “額……”白衣身子一晃,詫異的望著木蓮似笑非笑的臉,楞得說不出一句話。發生這事,他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這一點,腦子裏竟是她傷心的模樣。卻不知,她竟然是這麽看他的!

    “毒藥嗎?對了,我中毒了,解藥還在你手上!隻不過,也休想用那個再控製我,你看我這個樣子,已經不需要你的解藥了,我自己都可以尋死!唔……”話還沒有說完,木蓮突然覺得一陣冷風掃過,隨即身體被牢牢的鉗住,鼻翼間傳來清香和血腥的味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