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聽誰說的?根本就沒有此事!”舒繞的臉很是難看,一陣白一陣青,看著木蓮的眼神都帶了幾分恨意。

    “姐姐,還記得那日我們在懸崖邊的那個賭注嗎?白衣當日救我的一個原因之一就是,我同那個女子認識。而我也是在白衣公子哪裏得知皇上最近心情不好,因為白衣公子找不到那位姑娘,所以特意找了我,看是否有她的消息,即便是見不到人,知道她在哪裏皇上心裏也好受些。可是,恰巧,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說道這裏,舒繞的臉色不是白與青相互交錯,而是,整個一張臉好似一張宣紙一樣慘白,那塗著血紅的唇,也漸漸發白,瞳孔也猛的收緊。

    木蓮的話大大刺激了舒繞,她剛堆積建立起來的自豪,與自負,哄然傾塌在木蓮淡淡的片語間。

    舒繞很在意花滿樓,她曾今在花滿樓受過莫大的恥辱。她也更在乎懸崖邊上的那個賭注,因為生死關頭,白衣竟然救了木蓮。隻是,舒繞不知道,白衣救木蓮真正的原因,是因為燕子愈的江山受到威脅,而木蓮則是他的一顆棋子,關於這一點,木蓮非常清楚,從而良好的運用並打擊了舒繞。

    “如果我沒有記錯,皇上可是還將隨身攜帶的玉佩都賜給了那個女子。”

    “道聽途說,皇上怎麽可能去那種地方!”半響,舒繞那發顫的唇吐出幾個字,氣息紊亂,顯示著此刻的她非常的焦慮。

    “住口!”舒繞猛的站起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桌子上,瞬間,那茶杯便轟然滾落,發脆刺耳的落地聲音。

    “娘娘息怒,勿傷了胎氣。”木蓮慢悠悠的將地上的茶杯撿起來,放在桌上。

    “娘娘,舒景今日說的這些話,你大可以好生的斟酌,我可是設身處地的為了娘娘好啊。”身子悠閑的往椅子上依靠,她眼眉斜挑,笑的很無邪。

    戰爭不早就開始了嗎?在舒府的路上,那馬車行駛這麽快就是為了故意將雪渣濺在她們身上。

    “好!”舒繞指著木蓮,點了點頭,抽了一口氣道,“本宮記住你今日說的話了!綠兒,回宮。”

    “娘娘,這不是還沒有吃飯嗎?就走了?”

    “滾!誰都別擋著!”舒繞轉身推開綠兒,順勢踢開麵前的凳子,疾步朝外走去,見此,在座的人都起身,俯身送別,為有木蓮仍舊笑意冉冉的坐在那裏。

    目光一掃,對上了白衣的眼神,那麽片刻,他躲開了,可是木蓮卻看到了一絲讚歎和好奇,還有他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

    沒等那舒繞走到門口,頭頂突然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隨即濃煙滾滾,有火熱的東西從頭頂跌落,嗆人的煙味瞬間彌漫了整個屋子,就連門口,都被火舌堵住了,險些燒到剛走到門口還來不及出去的舒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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