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軒一直都在,我沒法進來?後麵我潛入到了廚房,見香茗在替你煎藥,就把藥丸放了進去。”他淡淡的口氣卻讓她聽出了幾分歉意。

    “算了,都過去了。”說著,她坐到白衣麵前,倒了兩杯水,遞於白衣一杯,“你今天來不會是就為了給我解釋你送藥的原因吧?”

    “咳咳……”白衣的臉突然一紅,清了清嗓子,道,“是關於木蓮姑娘的。”

    “我姐姐?莫不是白衣公子想我姐姐了。”話一落,她果真看到白衣的臉不自然的抽了一下,那冰涼的眼神駭然的剮了她一眼。這倒也是,她昏迷了三日又休息了兩日,這花滿樓怎麽還能有蓮姑娘了。

    她是不想去,是在逃避小妖精。

    “是皇上。那日木蓮答應了要嫁給皇上,這幾日卻消失不見,估計要惹怒了皇上。”

    “白衣,燕子愈是瘋了?還是真的是個白癡,也不看看現在京城朝廷是個什麽局勢,他竟然還有心思花在女人身上。”

    “休得如此說皇上。”白衣生氣的時候,臉變會一陣白,一陣青。

    “實話而已,估計你也是這麽想的。而且,我姐姐還是你的妻君,你竟然想將她推倒燕子愈身邊,你還是男人嗎?竟然還給自己戴綠帽子。”

    “舒景。”他咬牙警告,這幾次,一見麵,這個女人總是要把他氣得七竅生煙,就像那日在懸崖,他真的非常想將她推下懸崖以泄心頭之恨,可是,真當她掉在懸崖處,而且明知道她是故意的,自己卻突然害怕了,那種心被抽出來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莫名其妙的難受。他自小抵觸生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特別是女人,他打心裏抵觸,覺得她們都像燕子愈的那些女人一樣,個個隻會爭風吃醋,相互謀害,讓他想到都害怕。對於燕子愈,他都一直敬感激的態度,似他為自己的主人,盡心盡力的做任何一件事,以表衷心。但是,燕子愈一提到他的婚事,他就一陣哆嗦害怕,甚至厭惡,以至於越來越討厭女人。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感覺,她特別壞,行為惡劣,但是,卻讓他無能為力。特別不願意見到她,但是一見到她,卻不由自主的想多呆一會兒。

    “喂,你想什麽?想的如此發呆,莫不是我剛才那席話驚為天人,感化了你。”看到白衣呆坐在麵前,密長的好似女孩子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好似在深思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那表情,就和漫畫中無辜的美少年相差無幾。

    “罷了,不和你這個瘋女人說了。”白衣懊惱地起身,帶上麵具,“你去告訴你姐姐,若她再不出現,那皇上可真的要生氣了。”

    “哦,那你告訴皇上,我姐姐好像再也不會出現在花滿樓了,她走了。”

    “是啊。她說她離開京城,打算去大漠。這裏,最近不安全。”

    “那你還是讓她親自告訴皇上吧!哎……”白衣長歎了一口氣,“皇上這才是真的動了心思,若她不親自給予一個交代,估計會連累很多人。”說著,轉身消失在屏風後麵。

    “哼!動了真心?”木蓮垂眉看著手裏晃動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她還真不知道原來燕子愈竟然有一顆真心,生心風流的他,後宮嬪妃一群,又時不時的出來沾花惹草,而且,對於他拋棄舒景一事,她一直耿耿於懷,想不到這個時候他竟然動了真心?竟然還拍出了自己的大內侍衛。

    莫非真要動真格?她不信。

    而且就算是,像燕子愈這樣的男人也是活該,她不會同情。

    如夜,京城果然下去了大雪,紛紛揚揚的,彌漫了整個天空,盡管是半夜,還不是傳來喧嘩聲和歡呼聲,吵得木蓮無法入睡,輾轉於床榻間,她突然覺得冷的出奇,心裏有一直莫名的恐慌,爬起來,********,她出了房,見睡在外麵的香茗已經熟睡,發出輕微的平穩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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