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原來王爺是再擔心我?”

    “嗬嗬嗬,王爺,您是在擔心我嗎?既然擔心我,為何昨晚你沒有考慮到我身子不適!”她冷冷一笑,眼中盡是鄙夷,不知為何,此刻麵對著這個男人,她連罵他的氣力都沒有。

    如果是以前,她定衝上去,將這種人渣毫不猶豫的大卸八塊。

    可是,現在她不想,不想看到他,不想和他吵架,覺得,浪費口舌,她不想和他計較,昨晚發生的一切,就當做是被狗咬。當時新婚之夜,她不是也差點被他強……暴,還差點當眾羞辱嗎?想到當時,要她在下人麵前表演自己有多淫……賤的時候,此刻的木蓮到覺得昨晚,他給她留了些薄麵。

    這個身體是舒景的,那就當成全了他們吧。

    現在,她要做好的,早日拿到白衣所要的東西,然後離開。

    離開,這該死的漩渦。

    看到木蓮如此淡漠又譏諷的表情,燕子軒先是一愣。昨晚,長江以南他屬下的一部分人突然遭到偷襲,他為這事忙了通宵,沒有來看她,守著她吃藥。

    他以為,她生氣了。

    “喝藥了嗎?你看起來起色好多了。”說罷,他走上前,伸手想要攬住她。

    “滾,不要碰我!”她條件反射的後退一步,眼中射出仇視的目光。

    “昨晚?”他麵色有些尷尬,開口想要解釋,幸而,在他進來之後,那些下人早就退了下去。

    “不要提昨晚,永遠也不要提昨晚!永遠不要提!”

    她以為,她能想的通,能當做被狗咬了,但是,不行!她做不到,舒景的心是愛著燕子軒,可是,她木蓮不愛!緊咬著唇,她努力不要自己哭出來,隻是含著淚水瞪著他。

    “舒景,你怎麽了?”他完全迷茫了,今天的她,情緒過於失控,完全不像平日的她。

    “不要叫我舒景!我不是舒景,舒景死了,死了!”她像瘋了似的推掉屏風,掀翻周圍的一切,試圖找到什麽東西一平衡自己內心的不滿,宣泄自己的不甘,身體頓時失去重心,她踉蹌了幾步,抬頭望著外麵明亮的的院子,如果可以,舒景,我現在可以離開嗎?如果可以,舒景,我現在將身體還給你。

    腰肢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攬住,隨即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他緊摟著她,在她耳邊安撫道,“舒景,不要擔心,那個魔頭不過是對你使用了妖術,明日,明日我們就去找大師,請他早些出關。”

    “燕子軒,我恨你!你放開我。”她用力的掙紮,卻無奈他的手臂堅強如鋼鐵,讓沒有回複體力的她,毫無反抗之力。

    “舒景一切都會好的!昨晚,我的確是有事,沒法趕回王府,讓你一個人害怕了。”話一落,燕子軒突然舉得懷裏的人顫抖了一下,隨即僵硬不動。

    木蓮腦子轟然一響,茫然的抬起頭,看向燕子軒,顫抖著聲音道,“燕子軒,你說什麽?”

    伸手覆蓋在她蒼白的臉上,指尖溫柔的掠過她沾著淚水的眼角,他歎了一口氣,深邃的眸子裏盛滿著對她的歉意。

    “最近,燕國可能要發生大事,我們有可能過段時間要離開京城……最近,去哪裏都要格外的小心。”戰陣就意味著顛沛流離,現在他被燕子愈困在京城,走的時候,自然不能落下她。現在,他和燕子愈的關係,就像暴風雨來臨前夕的大海,波瀾無驚的海麵下,事實上早已暗潮湧動,戰陣也早已經開始。

    “我不是問你這個,你說昨晚,你去哪裏了?”

    “昨晚?”他瞧著她略顯驚慌的眸子,心裏一怔,柔聲道,“對不起,我昨晚沒有趕回來。但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