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他深吸了一口氣,幽怨道,“我白衣對天發誓,一定保證舒府上下的安全,不然就是蓮姑娘……”

    “我叫木蓮。蓮花的蓮!”她提醒道。

    “不然就是木蓮的小……小妾。”

    “恩。不錯。”木蓮滿意的點了點頭,又開始脫他的衣服,繼續尋找解藥。剛才她之所以不提出解藥之事,一來,是為了怕白衣懷疑自己和束景有直接的關係,二來,是想一舉兩得。

    隻是,白衣身上根本就沒有解藥!

    “我已經發誓了,你怎麽還脫我衣服?你放開我褲子……”

    “你磨嘰個屁!老子給你包紮傷口。”木蓮不耐煩的一揮掌,將白衣打暈。

    待他暈後,木蓮才想起一件事,她不知道白衣住哪裏?本來打算簡單包紮後將他送回去,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她得找一個地方安頓他!

    一抬頭,竟然發現,東邊泛白,日出將起。

    待白衣醒來之後,暮色再度降臨,京城繁華一片,燈火輝煌,今日估計有不能去花滿樓,一整天沒有回王府,希望沒有出事。

    換好王府的衣服,木蓮便飛快的往回趕。

    紅衣男子放下劍,端坐在銅鏡前,白玉一般的手指輕輕的覆在臉頰,指尖一撚,一張人皮麵具被撕下,露出一張精致無比的臉,那眉間紅色的桃花印記襯著那如雪的肌……膚,讓在燭光下的他平添了幾分妖媚。

    “今日她是不會來了。”他起身,走到桃花盆栽麵前,低聲說道,“你說,我們今晚要不要血洗白府。”

    “門主,恐是不好!蓮姑娘好似不喜歡白衣公子,我看她對門主倒是真心的。”

    “是麽?”他抬眸,漫步盡心的看著跪在門口的花媽媽,“你是這樣認為的嗎?何以看得出來?”

    “直覺,門主您也感覺到了吧。不然,昨晚,您就不會放他們走了。”

    “那為何不血洗白府呢?”酥蔥般的手指輕柔的摸那株桃花上,他睫羽輕顫了一下。

    “如血洗白府,那燕子軒和燕子愈必然會有所警惕,如果他們聯合起來,恐對我們不利。”

    “嗬嗬……”他笑了笑,用滿不在乎的口氣說,“他們不會聯合起來的。不用三個月,這燕氏皇權之爭必然燃起,不用半年,這燕氏江上定當易主。我現在不會出手,但是不代表我袖手旁觀,我很喜歡看到他們血腥殘殺的場麵。”

    “那個時候,這江上姓燕還是顏,那就要看燕氏活下來的那個人是誰了!如果是燕子愈,不用吹灰之力,這江山必然是我顏氏。如果是燕子軒,我們還有一場殘酷的戰爭。如果娘親的預言是真的,那她就是關鍵了!”

    “她現在已經拿到了燕子軒的那塊玉佩,就差那張地圖了。”花媽媽小聲的說道。

    “我會親自去拿。”

    “門主您的意思是?”

    “豔兒在軒王府根本就動不了手,自然,要去試試。所以,我們要玩一個遊戲。”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他指尖一用力,掐斷了桃花枝。

    燕子軒坐在桃木桌前,一手撐著額頭,一手饒有規律的敲擊著桌麵,俊美的臉上卻有掩飾不住的焦慮和不安。

    突然,門被推開,展青是身影閃了進來。

    “稟王爺,王妃回來了。”

    “回來了?”燕子軒赫然站了起來,咬牙點了點頭道,“好,終於回來了。人呢?現在在哪兒?她從哪兒回來的?”

    “剛翻過偏院的高牆,估計這會兒走到了洗衣房了。”

    “翻牆?”

    “是的!”

    “你說她翻牆?”燕子軒眼角猛的抽搐一番,難以置信的看著展青的臉,驚訝的道,“那可是三人多高的院牆?那是一個女人能翻得過的嗎?即便是一個七尺男子沒有借助東西也難翻過!你竟然說她翻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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