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香茗,王爺他根本就不喜歡我,甚至厭惡我。不是嗎?“

    “因為七王爺,喜歡的是二小姐。”香茗聲若蚊吟,卻字字清晰的落入了木蓮的耳朵裏。

    木蓮聳肩幹笑了兩聲!感情自己落入了如此俗套的三角戀中。原來,燕子軒那變態喜歡的是舒饒,可是,舒饒現在又是貴妃!

    看來這個小變態也挺可憐的,喜歡的人嫁給了別人,養的小情人又背叛他,娶一個老婆,又是別人安插的細。不可憐,他是活該,做人做到這個地步,他也算有能耐了。

    “舒景,王爺叫你快點,磨磨蹭蹭的!”門外傳來一個婢女囂張的聲音。

    “香茗,我走了,你早點休息。”說這話時,木蓮才發現這洗衣房多了一張床,自己的東西都搬過來了,“我們的東西怎麽在這裏?”

    “王爺吩咐了,以後我們就住洗衣房。”

    牙齒再次咯咯作響,木蓮那貞子似的臉,即可糾結起來!燕子軒,老子跟你沒完!

    月光如銀,觀荷台上,燕子軒斜靠在竹榻上,月牙色的袍子半敞開,露出他健魄的胸膛,在月色中泛著迷離的光澤,身旁的小榻上,放著橫七八豎的酒杯,一抬手,一隻杯子砰然落入池塘裏,微風卷來,撩起他墨色的頭發,攬過他通紅的麵頰。

    “王爺,舒景帶來了。”

    “舒景?”他嘴角一勾,譏笑道,“舒景……”是啊,舒景已經被他休了,所以,王府上下不會再稱她為王妃,而是舒景,一個連下人都不如的女人。

    “你們都退下!”他冷聲吩咐,隨即抬起迷醉的眸子,看向身後那個白衣人。

    一秒鍾之後,退出觀荷停的下人突然聽到亭子裏傳來王爺的驚叫聲。

    木蓮冷笑的看著微有懼色的燕子軒,原來自己的貞子形象竟然這麽有殺傷力,盡然能嚇到這變的王爺。

    “你怎麽打扮成這樣子?”他怒罵道,聲音卻有些底氣不足。看來真的是喝醉了。

    木蓮側頭,懶得看他!

    “過來,給本王斟酒!”看木蓮不動,他赫然起身,一把將她拉在地上,自己再度無力的靠在竹榻上。

    如果我有毒藥,我一定將你毒的腸穿肚爛,七孔流血。不耐煩的將酒遞上,木蓮這才注意到他敞開的胸膛,目光立馬變得貪婪灼灼起來。

    倒不是因為她好色,而是因為,他胸前那塊發著瑩瑩光澤的半塊龍紋玉。麵具人說隻要她拿到了玉佩和地圖就可以放過他們。

    可是,怎麽才能拿到這塊玉呢?

    “你看什麽?過來?”他又將她拉著,眼神迷離,眸子似水,似哭似笑,“舒景,現在京城都在傳本王是因為你貌醜而休了你。那你知道原因嗎?哈哈哈……你知道的,你當然知道。因為,你搶走了屬於繞繞的一切,你搶走了本該屬於她的位置,你也強走了她的幸福,扼殺了我!”握著她的手,幾經將她給捏碎。

    繞繞……木蓮苦笑。舒景,這個就是你愛的男人,他叫你的妹妹為繞繞,多親切啊!

    “三日之後便是繞繞的生辰,她本該是和本王坐在這裏欣賞這一池蓮花的,可是,卻被所在那深宮大院裏。”說完,他蠻力將她拖上了床榻,吐著酒氣,瞧著她,本來若水的眸子,突然掀起了一沉冰霜,還沒有等木蓮反應過來,他突然伸手將她的衣服撕碎,咆哮道,“舒景!我恨你!我恨你!”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你知道知道,繞繞她已經是本王的人了!”他聲音一顫,撕扯她衣服的動作也突然停了下來,垂頭靠在她的肩上,試圖緊緊的將她抱住。

    兩年前的那個月色朦朧的夜晚,她柔聲的喚著‘子軒,子軒……”,他無法看清她的麵容,但是他記住了她身上淡淡的蓮花香,和她的聲音,宛若天籟,在他心間回蕩。次日醒來,她已經不再,但是,這京城隻有舒府的姐妹才有這獨有的芬芳,在那個蓮花盛開的季節,他看到繞繞站在池子邊,對他喚著,“子軒哥,子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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