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站住?

木蓮冷笑了一聲,叫她站住就站住,她可從來沒有這麽聽話,出了剛當警被騙去當臥底的時候。

現在,讓她站住,然後回首對他們活色香的直播進行觀望?變態的男女,難道做那事兒還要觀眾,然後對他們鼓掌評價?靠,她才不想長針眼,而且,她向來沒有偷的習慣!

況且,她現在是個‘聾子。’可以正正當當的完全無視……忽視那個變狂的咆哮。

想到這裏,木蓮將背一挺,忍著痛,停止著腰杆,繼續往外走!

“舒景,你給本王站住!”那咆哮聲,又提高了一個音調,木蓮幾乎看到那燭光都閃動了一下!氣場很大,此人內力深厚!

繼續無視……漠視,然後徹徹底底的忽視!

看著木蓮筆直的背影和不緩不慢的步伐,燕子軒就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那體力的瞬間熄滅,更可惡的是,那個女人完全就不理會他的咆哮。

“王爺,您消消氣,您忘了,她是個聾子嗎?”皎兒從床上爬起來,趴在燕子軒的腰際上,目光仇視的看著木蓮的背影。

燕子軒劍眉不由的抽動了一下,隨即甩開皎兒,疾步上前,扯住木蓮的手臂,又將她摔在地上,低頭逼視著她,命令道,“沒有本王的命令,你哪裏都不準去!你……就給我呆著,給本王好好的學,如何服侍男人!”

看來這個變態狂是鐵了心要她當觀眾了!既然如此,她也不好在推遲,反正男女豬腳長得倒是好看,就是……

就是不知道,男豬腳床……上功……夫了。

木蓮無所謂的癟了一下嘴,才不緊不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酸痛的肩,完全無視那兩個人賣力的直播,邁著步子朝桌子走去,自顧的倒了一杯水,便大刺刺坐下喝了起來。

她口渴了!

是他看錯了嗎?燕子軒僵在床榻上,腦子裏片刻空白。

粉色帷幔帳子外,那個女人竟然若無其事的從地上爬起來,還揉了揉肩膀,然後自覺的坐下,品起了上好的茶,表情悠閑自在。

她完全不在乎他精心設計的羞辱?她現在的表現似乎告訴他,他所做的一切,都和她無關,她壓根兒就不在乎!

怎麽可能?這個女人陷害自己心愛的人,讓其替她入宮,而她則厚顏無恥的嫁進了軒王府。她不可能不在乎,她應該哭泣,求死,然後痛不欲生的,而不是冷漠的忽視了他們的存在。

不!她應該是裝的,這個毒蛇心腸的女人,太過善於偽裝了。燕子軒不停的安慰自己,卻突然看到木蓮抬頭看向了他。不過,她卻做了一個讓他徹底爆發的動作。

四目相對的那一刹那,木蓮微微一愣,似乎意識到自己打擾了燕子軒的現場直播。於是,她歉意的笑了笑,一聳肩,手一擺,示意他……您繼續!

燕子軒好不容易下壓下去的怒火片刻爆發,他猛的從皎兒身子了抽了出來,披著一件衣服,快步走下床,一揚手,一個耳光重重的落在了木蓮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