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也有,不過隻有這一條捷徑。”蘊兒道:“冰爵已發下請帖說要與阿羽成親了,我不去不行。我已深思熟慮過了,蘇哥哥你不必擔心。”

    見蘊兒已經下定決心,蘇之謹也不再勸,隻是說:“如果蘊兒你執意,那我也沒什麽可說的,我陪你上山即可。”

    “蘇哥哥,你的病還沒有好。”蘊兒說。

    “你有你的堅持,我也有我的原則。”蘇之謹淡淡的說,“你也不必多說了。”

    蘊兒語結,卻見蘇之謹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麽來,俊臉一白,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蘇哥哥,你怎麽了?”

    “我的胸口……怎麽沒有絞痛的感覺了?”因為蘊兒的靈力過於強大,所以蘇之謹以前每次見她總要服用命效丸才可正常說話,如今竟一點異樣的感覺也沒有了,怎麽可能?

    “蘇哥哥不必擔心,你的不治之症已經治愈了。”蘊兒說。

    “治愈?”蘇之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天,他既激動又不可思議的盯著蘊兒,“蘊兒你說的是事實?”

    “嗯。”蘊兒點頭,“不過我的醫術鄙陋,一切還是要等慕容雲晗看過之後才可下最後定論。”

    “怎麽可能?”思來想去也隻有玉狐冰心有這樣的本事,於是蘇之謹沉沉的問道:“是玉狐冰心?”

    “不錯。”蘊兒笑意盈盈的回答。

    蘇之謹聞言,心猛的一沉,他說:“是誰給我吃的?”

    蘊兒正色回答:“蘇哥哥,你當日已經病入膏肓,不吃玉狐冰心必死無疑。想來冰爵也是為了救人,才會將玉狐冰心給你。”

    “果然是她。”想到這裏,蘇之謹心中忿忿,他清醒的時候死也不肯吃,如今昏迷竟被她灌了進去,一種被設計的感覺湧上心頭,要是他自己選擇,縱使是死他也不會吃的。

    看出蘇之謹的眉間有怨意,蘊兒直白的說:“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麽,讓你吃了玉狐冰心並沒有錯。”

    “誰讓她給我吃了?”蘇之謹冷冷的說,“我的命與她何關?”說完之後,蘇之謹才發現自己的肩膀上居然披著一件黑色的女式披風,想起這披風曾出現在冰爵的身上,他眼睛一立,伸手就要將披風給扯下來丟出窗外去,卻被蘊兒的手給按住了。

    “蘇哥哥。”

    “冰爵陰險毒辣,保不準會有什麽陰謀詭計。”

    “不論她有什麽陰謀,這披風是安全的。”蘊兒說,“玉冰山終日長寒,你的身子又虛,一時也找不到質地這樣好的披風給你禦寒了,不如等蘇哥哥你看出冰爵的陰謀是什麽時再扔這個也不遲。”

    “……”頓了一下,蘇之謹的動作才停了下來,不過他還是把披風往後甩了又甩,一臉嫌惡的表情。

    蘊兒見狀忍俊不禁的笑了:“蘇哥哥你似乎很討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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