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還真是二啊……

    白珊珊瞪著她,真恨不得要上去抽她兩個耳光,被別人耍的團團轉還樂成這樣。狠狠的咬了咬牙,白珊珊又向蘊兒看了過去。

    站在火狐的背後,蘊兒又悠悠的為火狐倒了一杯茶水,那悠閑自在的動作當真是讓人恨的牙疼。

    “娘娘,她……”白珊珊正要長口,卻見蘊兒又端了茶給火狐,同時手心裏的一枚金針閃著剔透的光芒。她白珊珊當初就是被金針傷到,所以她知道它的威力,一時駭然,白珊珊又忍了下去。

    “她什麽她?”瞪了一眼白珊珊,火狐道:“珊珊,你應該多向青瑤學習,不要成日隻會和她爭功鬥氣,你們誰強誰弱,誰更忠心於本宮,本宮心裏麵清楚的很。”說罷,就給了白青瑤一個柔和的笑容,那言外之意是白珊珊比不上白青瑤了。

    白珊珊又急又氣,臉一會紅一會白的。

    “好了,言歸正傳。”火狐道:“本宮已經調集了楚陽國內所有的火尾閣精銳,在今天中午的賞菊宴上動手。”說著,火狐就從腰間取出了一枚銀白色的紋理令牌,她道:“可以調動這批精銳的令牌隻有兩枚,本宮這裏有一枚,這另外一枚……”

    話說到這裏,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白青瑤和蒼狼的眼睛一同亮了起來。

    定了定神,火狐道:“這另外一枚……本宮原本是要給西門澄,但是他今日居然沒有入宮,所以這令牌本宮準備給……”

    “娘娘!”見火狐將機密的事情都說出來了,白珊珊實在忍不住了,她一個勁兒的給火狐飛眼色,示意她不可再多說了。

    白青瑤一見,頓時就火了,她就這麽著急著令牌麽?西門澄不在,這令牌八成是她的啊。火狐也有些怒意,她冷看了白珊珊一眼:“你著急什麽,本宮的話還沒說完呢。”

    “娘娘,她是故意的。”白青瑤也道:“這傳說中的銀玉牌她早就想要了,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當這火尾閣的一把手了!”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白珊珊急了,跳起來指著白青瑤,“你這個賤人,廢物,你什麽也不懂,我是在關心娘娘!”

    “你才是賤人!”白青瑤也氣不打一處來,當著火狐的麵兒跟白珊珊互掐了起來。

    真是一群白癡。

    火狐臉色發白,她將那銀玉牌重重的滯在桌子上,甩著袖子大吼:“都給我閉嘴!”

    下麵的兩人還是沒有要住口的趨勢。見場麵這樣混亂,蘊兒也為火狐悲哀,伸出小手隨意的將那令牌拿起來翻著看了看,心裏想到,這令牌的顏色倒是不錯,和之前皇帝給她的那一枚金色的正好可以湊成一對兒,於是蘊兒將那令牌擦了擦,悠悠的揣入了自己的懷裏。

    白珊珊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裏,見令牌也被蘊兒拿走了,她也顧不上其他了,她張口就指著蘊兒吼:“娘娘,她,她就金蘊兒,娘娘,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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