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伯可是一點也不客氣,不等西門澄張口,他的眼中就怒光一閃,指著西門澄的鼻子不客氣的道:“臭小子,我剛才不是就轟你走了麽,你怎麽又竄進來了?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現在就把你的腿給打折了信不信?”說罷,就大跨步的走上前,揚手一個爆栗敲在了西門澄的腦袋上。

    西門澄額頭一痛,馬上就頂起了一個包,當即他就抱住腦袋道:“老人家,我說了我隻是來給郡主送禮物的,並沒有惡意!”

    銀伯完全不聽,一邊喊周圍的仆人上來幫忙,一邊打的更重了。

    蘊兒則看也不多看他一眼,徑直繞過他,往大堂裏走去。

    西門澄和兩個隨從被眾人打的抱頭鼠竄,又見蘊兒坐視不理,西門澄張口就喊:“郡主,我有要事要和郡主商議。”

    蘊兒還是假裝聽不到,西門澄隻能又喊:“郡主,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是火狐的人,但我的心是向著郡主你的,今日我送了禮物來,便是要表明心意的!”

    表明心意?

    蘊兒聽得微微一笑,一邊進門一邊道:“再打半個時辰就讓他進來!”

    “是。”下人們領命,又“丁玲咣當!”的對三個貿然入府的人拳打腳踢了一番。

    等西門橙再站在蘊兒麵前的時候,已經渾身是傷了,眼睛被打青了一隻,半張臉也腫了老高,配上他那一身橙黃色,乍一看,還真像一個大橙子。

    西門澄抬起幾乎折了的手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又咳了一聲想清一清嗓子,沒想到嗓子沒清成反而狼狽的嘔出了一口血。無奈之下,他隻能用幹淨的袖子抹一把。

    蘊兒坐在大堂上,銀伯則站在她的身側,見西門澄半天也張不開口,銀伯不耐煩的道:“小子,你到底要說什麽快著點,不要耽誤我們小姐的時間!”

    西門澄也是有尊嚴的,他身為火尾閣的二閣主,何時這樣窘迫過?見銀伯凶狠狠的,張口閉口小子小子,他一時不忍,一邊擦血一邊道:“我也是有名字,我叫西門……嘔……”話沒講完,就又要嘔出血。

    銀伯無奈,擔心他將自家的地毯給弄髒,馬上讓人端了一個夜壺來讓西門澄抱著,並且囑咐他等會兒要吐在裏麵。西門澄見了夜壺,臉黑成了一團,實在想當時就砸碎了夜壺,立刻和郡主府大打一場。但是他的計劃還沒開始,可不能讓它死在搖籃裏,為了他的計劃,他就忍了!

    於是西門澄咬著流血的牙,硬是將屈辱忍了下去。

    這時,蘊兒好戲也看的差不多了,於是她對西門澄悠悠一笑,雲淡風輕的道:“西門公子,剛才產生了一點小誤會,希望你不要介意。你不是說有話要講麽,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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