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親昵了半天的男人不是?

    真他娘的浪費感情好不好?

    蘊兒想到這裏,馬上就不客氣的將胳膊從端木笙身上收了出來。端木笙正準備喝那一杯茶,蘊兒心情不爽,見他準備喝自己給他倒的茶,幹脆將茶杯也搶了過來,仰頭又一飲而盡……

    “……”端木笙完全愣住了。

    他看蘊兒臉色不善,看也懶得再看他一眼,頓時心中一涼。

    他做什麽了?

    他什麽也沒做吧?

    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一廂情願,他從來沒有說自己是煊王爺。她喝了他的茶,摸了他的手,到頭來還給他一個白眼。

    他的手可從來沒有被人摸過啊。

    殊不知此時的蘊兒,沒有伸腳將他給踹出軟榻去,就已經算是給了他麵子——

    蘊兒的目光再次鎖住楚石煊。

    嘖嘖——

    蘊兒蹙了蹙眉,他爹是怎麽想的?

    怎麽就在八年之前將自己許給了這個男人當靈寵?

    長相雖然看的過去,但他的審美分明是有障礙的好不好?

    同時,楚石煊對突然出現的銀伯,也十分奇怪,他頓了一下問:“你是……”

    “煊王爺,你不記得我了?”銀伯道:“八年之前,我和我家老爺帶著我家小姐,一起到你的府上。”

    “八年之前?”楚石煊印象不深刻。

    “就是八年之前。”銀伯道:“當天晚上,我家老爺口渴,所以去煊王府討一口水喝,煊王爺你善心善意,當即就給了我們一桶水……”

    “噗——”

    蘊兒聽的差點把心也嘔出來。

    於是隻用一桶水,她爹就義無反顧的把她給賣了?

    “一桶水?”楚石煊對此似乎也沒印象。

    “對呀,就是一桶水。”銀伯道:“不僅解了我們家老爺的口渴,他還在桶裏洗了一個澡呢……”

    楚石煊聽的一頭霧水,一桶水對於一個人來說,那也太少了,怎麽可能夠洗澡?

    “你們家老爺是……”楚石煊詫異的問。

    “金龜!”銀伯直言不諱,“我們家老爺是金龜。”

    金龜?

    一邊的許伯聽到此處,才恍然大悟,他想起了八年之前的事情。當時一個道士樣子的老頭和這銀發老頭是來王府討過水。同時也想起了,道士將一隻小龜許給了煊王爺當靈寵,煊王爺也張口就答應了。

    糟了!

    他一直顧慮的事情發生了。

    這是小龜找來了!

    楚石煊也心中一驚:“金龜,龜?”他也隱約想起了八年之前的事情,但是他記得當時隻是一隻烏黑的小龜,何時來過金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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