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如果是對方偏幫那個叛徒,又何必允許他們進莊查探呢,黃機也不是傻子,不過被羅飛揚氣暈頭罷了,這時當然知道該如何處理。

    微微施了一禮,黃機歉然的道:“伍莊主,是貧道思慮不周,差點誤會了莊主,都是那叛徒太陰險,還請莊主多加原諒。”

    伍金山在此落腳十餘年,雖然對強鄰茅山各宗談不上了如指掌,也收集了不少情報,對這黃機的性情也略知一二,雖然心中暗怒,但也不願意為這點小事翻臉,畢竟對方有整個靈神宗當後台了。

    “嗬嗬,怪不得黃機道長,這是那個試圖嫁禍於我的貴門叛徒造成的,不知此事我能幫上什麽忙嗎?”伍金山陰沉的臉上帶著微笑。

    黃機猶豫了一下,失去了定位符,他對羅飛揚的去向還真是一悉莫展,除了那些精於追蹤的,他們這些心高氣傲的高手,在這方麵連個小癟三都不如,現在他隻知道羅飛揚應該在這長蕩湖附近,可方圓數百裏,讓他上哪去找。

    最終,絕不甘心空手回去的黃機隻能選擇妥協了,但又不甘心欠下人情,轉口道:“伍莊主,那叛徒故意將毛筆扔到您莊中,這絕對希望咱們兩敗懼傷,看來他對貴莊也心有所圖哇。”

    伍金山心裏冷哼一聲,這黃機當他是傻子啊,這禍事是誰引來的?

    現在居然還說他們那個叛徒對鐵熊莊有所圖謀,這簡直就是放屁,在他看來,那叛徒跟鐵熊莊又不認不識,倒多半是那人隨便挑了個看上去實力不差的村莊扔進來的罷了,隻不過恰巧扔進了鐵熊莊而已。

    不過此話當然不能明說,所以伍金山有點為難的道:“黃機道長,您追捕的人是貴宗叛徒,實力太強啊,就算本莊想幫您,也不是對手啊。”

    “伍莊主,那叛徒不過入我靈神宗兩月時光,根本沒有習到什麽法術,實力很弱,就是對方比較狡猾,我們現在無法掌握到他的行蹤而已,不過我們這次追迫的緊,現在他肯定還在這附近,如果伍莊主能夠派出莊丁幫我師兄弟搜索到他的行蹤,我會將此事上報宗門,咱們的關係必然更加密切,不知莊主意下如何?”黃機雖然沒有明說,卻直接給伍金山許下了好處。

    黃梓感覺有點不安,那叛徒不過是才入宗兩月的新人,沒有什麽實力,為了他許下這種好處,宗主和長老肯答應嗎?

    不過轉過來想想,主事的是黃機,他也不好說什麽,反正黃機話也沒說死,隻要到時功勞有自己一份,出了事情自有黃機去擔。

    伍金山內心大喜,他立莊在長蕩湖,心中最忌憚的無非是強鄰茅山各宗而已。

    但偏偏那些宗觀門派,存在的年代都足夠源遠流長,而且因為掌握著大規模殺傷道法和長生法術,無論在戰爭中的作用還是對皇帝權貴的長生夢,都是具有無比吸引力的。

    他們的地位自然就因此而被官府高高的捧了上去,對於普通江湖門派向來不屑一顧,更不要說他這種臨時起家的草莽豪強了,那葛仙觀也不過是因為他捐的功德錢不少,隨便給他掛了個名號而已,如果再能夠跟實力更強的靈神宗拉上關係,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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