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琥遇刺的消息第二日便傳回大庭皇都,傳來的消息還說刺客已經被捉拿並招認犯行。

    這名刺客自稱是山賊大當家,之所以會刺殺上官琥乃是受命於上官鈺,上官鈺更答應他若是刺殺成功,他日登基後便會給他封個招安將軍,並允他那窩山賊入軍籍,那刺客更承認數次於上官鈺授意下帶著山賊打劫押糧隊伍。

    上官政知道後很是震怒,並直接派兵捉拿大皇子。上官政本是想低調解決此事,卻不想有不少百姓至官衙指控上官鈺叛國,而如今正逢戰況不利,大皇子竟因皇位之爭,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來,致使領軍的三皇子死於皇位惡鬥,這不免讓百姓生出皇室腐敗,國之將亡的擔憂來。

    同時,朝中禦史也紛紛彈劾上官鈺軾弟叛國,況其父還健在,他便一心想著稱帝,是有逆反之心,對於此等不忠國、不愛父、不護弟之人,應重重懲處,以平軍中之亂、撫百姓之憂、慰三皇子家人之傷才行。

    於重重壓力下,上官政隻好采納群臣建議,於皇宮外公開審判上官鈺。

    劉媛聽到這個消息時,不免感歎上官琴的心機和上官政的愚蠢,此刻她正在房裏逗著炎若薰和炎若毅玩,阿定也在一旁跟著玩鬧。

    “媛姐姐,大皇子果真夠狠,竟真的對三皇子動手了。”阿定拿眼與炎若薰對視著,這是她們一大一小在這幾日中養成的相處模式。

    劉媛任由炎若毅拉著自己的食指把玩,笑道:“真正下手的是你師父哥哥,上官鈺本隻有指使山賊打劫,想讓他戰死,你師父哥哥偏不要這樣,直接讓人裝成上官鈺的模樣,派人去暗殺上官琥,真正狠的是你那個師父哥哥!”

    “師父哥哥說過,兵不厭詐,又時候隻問結局,不問手段。”阿定沉默片刻後又撇嘴道:“正好,如今皇上公開審判,也好讓大家看看他能不能大義滅親。”

    劉媛無奈地搖頭道:“不管如何,公開審判皇子叛國一案於他隻有弊端,這事可視為皇室家醜、國家恥辱,如今將此事搬出來公開審是撫慰天下黎民百姓,還是打自己臉、讓百姓絕望,猶未可知。”

    若是用現代話來說,就是上官政在作秀,想借此突顯自己的皇權,和身為統治者的公正態度,但畢竟對象是他兒子,不管如何判刑,他都得不到好。

    不過劉媛覺得上官鈺是必死無疑了,畢竟上官政是帝王,如今國土遭犯、皇權受威脅,他會如何選擇已是昭然若揭了。

    阿定自也懂得劉媛的意思,歎了口氣道:“隻希望這場亂事快些平定,畢竟受苦的都是老百姓。”

    劉媛也是無奈地點了點頭,戰爭本是勞民傷財,雖說大炎軍入侵大庭以來從不擾民,但誰說士兵們不是百姓呢?

    幾日後,大庭皇宮外,上官政親口宣布了上官鈺的結局:斬首示眾。

    百姓們如何議論此事,劉媛沒有探聽,隻聽說上官政接到三皇子遇刺的消息當日便親自上門尋了上官瑁,目的是希望他能接下上官琥的職位,但是等待他的卻是全身裹著繃帶,傷口滲血又高燒昏迷的上官瑁。

    上官政沒辦法,除了讓太醫盡力救治外,也隻能寫了封信到軍營中,點了上官琥的下屬接手,才勉強繼續戰事。

    而此刻,那個本該在皇子府裏昏睡的血人,正在燕王府裏逗弄著兩個小娃兒。

    “哎,妳這兒子愛哭女兒冷淡的,真讓人不知該怎麽逗。”上官瑁終於在炎若毅第三次在他耳邊大哭後,不耐地抱怨道。

    劉媛白了他一眼道:“有誰讓你逗了?不好逗?你不會找你女人生一個自己逗?現在是他們睡覺的時間,你何必自取奇辱呢?哪邊涼快哪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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