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夜,四皇子府書房燭光未滅,楊若薇帶著丫鬟緩步而來,丫鬟的手上還端了個托盤。守在書房外的侍衛們見皇子妃前來,立刻上前請安。

    “你們都辛苦了,本妃替殿下煮了雞湯,不知能否幫本妃通傳一聲。”楊若薇淡笑問。

    “回皇子妃,殿下吩咐任何人都不許打擾,小的們,也不敢貿然……”隻見其中一名侍衛為難道。

    楊若薇一臉得體微笑地說:“我知道了,你們幫本妃看著他些,別讓他累壞了。”

    方才說話的侍衛恭敬應是,心中不免感歎,這位皇子妃果真是在王府後院中磨平了棱角,記得她剛入府時,高傲得像孔雀,常以身份壓他們這些侍衛,動不動就裝病哭鬧想引殿下去她房裏,殿下若對哪個侍婢多看一眼,命好點的被發賣,命壞點的被折磨死的也有,當時這位皇子妃可說是妒婦、悍婦。

    可自從知道自己是被劉姨娘害了之後,她隱藏鋒芒、安分守己,心機也比以往更重,總能自後院爭寵中獲得最大利益。

    如今她從容、淡然又賢良大度,但凡殿下多看了哪個丫鬟一眼,或在她麵前提了幾句,當晚那丫鬟就會出現在殿下的床上,現在皇子妃對他們這些下人也算和氣,宛如換了個人似的,但至少,因為她的開竅,後院已經安穩多了。

    正當楊若薇要離去時,就聽書房裏傳來炎世修的高聲質疑:“父皇要讓他襲位了?”

    眾人紛紛低頭,那侍衛看看楊若薇,見她停下腳步也不好勸她離去,隻得躬身站在她身旁。

    “齊王手中看似無實權,但其實不盡然,若是他繼承齊王之位,齊王手中的勢力也會轉移到他手上,這也等同於轉到太子手中,看來得通知那兩位了。”說話的是炎世修的貼身太監。

    接下來炎世修都壓低著聲音,楊若薇也隻隱約聽到‘不可兼得’‘斷其手臂’‘動手’等的話,也知道自己不該多聽,便帶著丫鬟離去。

    這幾日,弄影軒的下人都能察覺到自家主子更加恩愛了,炎之凜甚至請了長假陪在劉媛身邊,如今兩人已經窩在房裏不出三四日了。

    盡管如此,二影和二墨仍盡職地將府內外的消息傳給自家主子,此時,兩人正聽墨田道:“上官瑁前日秘密出京,再有幾日就到常山寺了。”

    劉媛正坐臥在床上,好奇問道:“石霄雪呢?”

    “玉霄妃應該會比較早到常山寺,聽郭何說她對過去仍舊耿耿於懷,總是悶悶不樂的。”墨田回憶自郭何那打聽到的消息

    劉媛無奈地歎了口氣道:“也是,哪個女人不會介懷?看來上官瑁可能要多受些苦了。”

    炎之凜冷哼一聲,道:“受苦也是活該,沒能力護好自己女人就是他的錯!”

    劉媛見他那樣吃吃笑了起來,故意問二影及二墨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一陣醋味啊?”

    下麵四人嘴角微抽,紛紛裝傻充愣。接著,四人便見自家主子坐到床沿,直接吻了主母的唇,此舉讓四人尷尬地低著頭,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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