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蹄子!”“啪!”鄭氏話才罵出口,便馬上被劉媛打了一耳光。

    隻聽劉媛嫌棄道:“我話還沒說完呢!真沒教養!堵住嘴!”

    “妳!嗚~”鄭氏一個字才出口,嘴裏便被塞進了一破布。

    劉媛似乎很滿意現下的安靜,繼續道:“順便說跟妳說說,劉琦那丫頭前幾日送來了桂花糕,還在裏麵摻了絕育的藥,這不,幸好我丫鬟查出來了,便也抓了點藥,偷偷下在她每日必喝的茶水裏,不過,我這藥比較霸道啦!除了絕育,還會使她的外表快速老化。嗬嗬,這不都說了嗎?受人點水之恩,應當湧泉以報,我想所有事情皆然。”

    鄭氏憤怒地瞪大了眼睛,想往劉媛身上撲,卻奈何被人給壓製住,無法上前。

    劉媛支了隻手放在耳邊作聆聽狀,道:“什麽?我當然不是隻為了告訴妳這些事而來嗎?我還為了報仇而來。”

    鄭氏停止掙紮,報仇?

    接著又見劉媛自問自答道:“報的何仇?自當是墜車之仇啊!雖說我沒傷著,但我的丫鬟卻傷著了,妳可知她們跟著我從豐延田莊一路來到相府,不隻是下人,更是朋友親人,而我這人最不能容忍別人對我的朋友親人下手,不,是我向來絕不容忍這種事!”

    ‘絕不容忍’四字在劉媛咬牙切齒間吐出,讓鄭氏隻覺眼前的劉媛相當恐怖,不斷抖著。

    “妳怕?妳都敢對我下毒了,妳怕?連巫蠱之術都敢碰了,妳怕?喔,不對,巫蠱之術是我搞出來的,算了不重要,重點是,我什麽事都還沒做呢!妳就怕了?”

    劉媛看著鄭氏驚疑的臉孔又笑了笑:“對,巫蠱之術,那是我整出來的,應該說那日之事都是我故意捅出來的,為的是出一口惡氣,但妳似乎懷疑錯人了呢!傻子。”

    隻見鄭氏奮力掙紮,嘴裏似是叫囂著什麽,但卻無人能聽懂。

    “我剛才說哪兒去啦?對了,我絕不容忍別人對我的朋友親人下手,之前那次我已經討回了些利息,那麽這一次,還本金即可,上次娟兒和六娘統共斷了一隻手臂兩條腿,頭上還戴了傷,也罷,頭上的傷我便不計較了,便說那手和腿吧!”

    聽到這裏,鄭氏的心中浮現了深沉的恐懼,她發現劉媛的表情雖是笑著,但雙眼幽深,不帶任何情緒。

    “二舅母聽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沒有?咱們便這麽做吧!墨田、河影、樹影,動手吧!”說罷便讓央兒轉過身去。

    央兒精明,卻獨怕這種殘忍的畫麵,劉媛擔心她不適,便讓她也把耳朵捂住。

    而劉媛卻是不怕,她告訴自己,那是一場戲、是特效,就連痛也是假的,她要仔細看壞人受到懲罰。

    二影及墨田見劉媛準備好了,便依次卸了鄭氏的右臂及雙腿。

    “厄嗚嗚嗚!”因為囚衣擋著,什麽都看不到,便隻聽鄭氏淒慘的嚎叫聲自被塞了破布的嘴裏傳出,她最後仍是沒撐住,卸了一臂一腿後便痛暈了過去。

    “小姐,還卸嗎?”河影試探地問道。

    劉媛自是不願意放過她,看著她蒼白的臉道:“她敢做,便要能擔得起,先把藥給她吃了,吃完了掐人中,醒了再繼續。”

    河影應聲,把鄭氏口中的破布取出,並在鄭氏嘴裏丟了顆藥丸子,再把布塞回去,後以拇指掐著鄭氏的人中直到她悠悠轉醒。

    此刻劉媛正蹲在她身前,道:“二舅母睡得可好?隻可惜,事有先後,總得先了了前一件事才能進行下一件不是?”說至此,劉媛便站起身,對墨田道:“繼續。”

    “厄嗚嗚嗚!”墨田接了命令,迅速卸下另一挑腿。

    隻見鄭氏已滿頭大汗地躺在地上,嘴裏嗚嗚喊著,劉媛則蹲在她身邊低聲說:“二舅母,方才我已經給妳喂了啞藥,藥效是暫時的,就隻……三天。”劉媛掰著指頭數著:“我們啊!就賭一把!倘若妳兒子沒在這幾天內殺了妳,我任妳把今日發生的事說出去,若是他真在這幾天派人來……那我也保不了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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