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進台跪在地上不知該慶幸還是該悲哀,竟對一名有意誘惑自己的男人意誌不堅,這是身為男人的恥辱,但卻是因為這個有意誘惑讓他得以開脫,這該說是幸還是不幸?
劉媛得知這個消息後很是高興,高興的並非是張進台的懲罰,而是張府眾人心底的憋屈,先別說張進台以對男子意誌不堅被懲處,就說劉氏,她那日離府前去見過她,劉氏煞白著一張臉躺在床上,表情複雜,厭惡和茫然是最為明顯的,畢竟誰願意同一個男子共侍一夫,又在那時有喜?
至於張鬱白和張巧婷,一個莫名其妙被禁足一年,一個莫名其妙名聲被牽連,這一切讓劉媛怎麽想都覺得暢快無比。
八月十八,賞菊宴前兩日,凝院來了位稀客,劉媛二話不說將其迎了進來。
劉琦看了看她的房間,隨意地道:“媛妹妹這房裏收拾地真幹淨!”
劉媛不明她如此說的目的為何,隻是陪笑地點點頭,不發表想法。
劉琦見她不說話,也隻好挑明來意:“媛妹妹,後日的賞菊宴可已經想好要穿什麽了?我娘去了莊上,我也不知該找誰參詳參詳,所以想先看看妳的衣裝。”
劉媛了然,因為鄭氏不在府中,劉琦這是擔心沒人替她打理,會被自己比下去,所以就先來看她準備哪些,再去張羅自己的。
劉媛笑了笑,道:“琦姐姐不是有教養嬤嬤嗎?怎不找她參詳?我可記得琦姐姐的教養嬤嬤是宮裏出來的,問我不如問她好。”
劉琦心中不平,還不是那個周嬤嬤說她就要定親了,而賞菊宴其實就是變相的相親宴,她一個即將定親的女子,也隻是去湊個趣兒,不行穿地太亮眼,否則讓未來夫家怎麽想雲雲,可她就是心有不甘,憑什麽自己要比劉媛這丫頭還低調?
雖然心裏不滿,但是,劉琦仍一臉親和笑意道:“還不是周嬤嬤說,姐妹之間互相討論,就不會出現宴會當天有人穿得太華麗,有人穿得太窮酸的情況,畢竟,都是一家人,穿著打扮還是在同一水平上為好。”
劉媛聽了,在心裏呐喊,誰跟妳是一家人!妳當我是笨蛋啊!什麽同一水平,不就怕自己越過她嗎?
“琦姐姐說笑了,每個人都有自己適合的樣式,若都穿一樣的,豈不惹人笑話?而且,隻會落得個你好我不好,或我好你不好的局麵,若是各自穿上自己適合且可以穿的服飾,才會造就雙贏局麵,既能取雙贏,何必選衝突?況且,妹妹我也不知該穿什麽,母親隻說替我選了,當天一早再送來給我,可琦姐姐當天一早再來看,能有時間準備好自己的嗎?”
劉媛笑答,最後一段話更是讓劉琦險些氣地大喊出聲,有人替妳準備了妳不早說,剛剛說那麽多廢話作何?
這時劉媛又說:“還是,我們一會兒一起去見我母親,請她也幫你置辦下,隻是,時間如此倉促,可能也……”
劉琦的嘴角抽動,眉頭挑動,雙手緊握拳頭垂於身側,不斷顫抖,劉媛知道她氣壞了,嘴角更加上揚。
“不用了,既然妹妹已有母親幫著籌謀,那姐姐我就不打擾妳了,告辭。”劉琦臉上的笑容完美無瑕,說完,便起身離去。
劉媛在她身後道:“那妹妹就不送了,姐姐慢走!”
等確定劉琦走出凝院後,劉媛才起身,很沒形象地伸了一個懶腰,惹得一旁的央兒一陣笑。
劉媛笑罵道:“小丫頭,敢笑話妳主子,笑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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