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後的日子,張雙兒雖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但她總想出去走走。

    她求過張夫人,以為多撒撒嬌、灌灌迷湯,張夫人就會同意讓她去吹個風之類的,但是張夫人的立場相當堅定,堅決不讓。

    這時張雙兒終於了解,為什麽當初張禦史會讓她們母女都搬到別院,因為她根本拗不過張夫人,看來她這個娘是個看似溫婉,卻相當固執的人,試著求了起次後,張雙兒就放棄了。

    看來,要出去玩還是得等身體好全了才行,否則以張夫人的固執,這出去玩的行程可得無限其延後了。

    想通了,張雙兒便喚了娟兒進來換壺熱茶,自己則從窗邊走到梳妝台上的銅鏡前,看著鏡裏的小人兒,一頭烏黑的長發盤成雙平髻,她的五官端正,眼如杏,眉如柳,怎麽看都透著靈氣,嬌俏的鼻子也惹人憐愛,她的嘴角自然上揚,就算麵無表情,也有幾分笑意。

    她對著鏡子捏捏鼻子、捏捏臉頰,不得不承認,若不是因為這女娃現在氣色不佳,不然還挺可愛的,長大後一定會很美,後來又想到這個女孩就是自己,不禁噗哧一笑,覺得自己有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的嫌疑。

    娟兒進來時就見到這樣的情景,不禁吃笑出聲:“小姐快別再捏了,再捏下去臉都紅透了!”

    張雙兒邊照鏡子邊說:“嗯,紅一些好,氣色才好,連腮紅都不用了。”

    正端著茶壺跨過門檻的娟兒聽到,差點跌了一跤。

    張雙兒照完鏡子就在一旁的美人榻上躺下,慵懶地閉著眼哼歌,娟兒就在一旁跟著聽,等張雙兒哼完之後,娟兒問:“小姐,這是什麽歌呀?怎麽婢子聽您哼哼哼的卻沒聽出你唱的什麽詞兒啊?”

    張雙兒一聽娟兒問起歌詞就得意地道:“妳想聽歌詞?”

    娟兒此刻卻有些遲疑了,她家小姐這一摔,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說話相當順溜,也不是說以前小姐說話不順溜,而是小姐變得更會說話了,但是說的話都有點不……不那麽合時宜。

    像是小姐受傷的那一天,明明是月兒自己貪玩偷放紙鳶,還讓小姐以身犯險爬上假山去撿,可之後小姐找她問月兒的事,小姐還誇被她壓在身下的月兒舍身救主,還有幾天前,小姐和夫人在聊天,小姐說她不想成親,要一輩子陪著夫人,還說了什麽‘女人當自強’的話,把夫人給氣了個倒仰。

    張雙兒見娟兒若有所思,手在娟兒眼前揮了揮:“妳到底想不想聽歌詞?”

    見娟兒沒反應,張雙兒就兀自唱了起來。

    唱的這首,正是月亮代表我的心,是她前世很愛聽的歌,當娟兒回過神的時候,張雙兒已經唱到副歌了,娟兒仔細一聽卻是羞紅了臉,老天,這詞兒怎麽這般……

    娟兒見張雙兒自顧自地唱著,半點羞意也無,唱完了還側頭問她唱的怎樣,娟兒急忙道:“小姐啊!這歌詞兒您莫要再唱啦!要是被夫人聽到,那可就……”

    張雙兒自然知道娟兒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隻能無奈地說道:“可就怎麽著?娟兒,妳就是太保守了!”

    聽了這句話娟兒無語了,什麽太保守,小姐這才幾歲啊!哪懂什麽男女之間的事,更別說什麽保守不保守的,小姐哪懂啊!

    張雙兒看著眼前愣住的娟兒歎了口氣,這個娟兒長她四歲,個性比起還是孩子的月兒穩重,但是她太忠厚老實,又太過拘謹,有時候隨口提起的玩笑話她也當真,所以張雙兒老是想開發她的‘潛能’,讓她能更放鬆些,別老是緊張兮兮的。

    張雙兒受傷的這幾天,張夫人日日都是在東廂房用飯的,這一天,用過晚飯後,便對張雙兒說:“雙兒,後日妳大舅母要來,興許齊王妃也會一道過來,妳明日就好好在房裏休息,後日再出院子,到時候陪她們說說話,她們都很擔心妳,一聽說妳受傷了都很著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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