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薄毯下的人兒不是李姝,而是李姝的貼身丫頭包子丫鬟畫兒。

    也正因為薄毯下躺著的是畫兒,朱平安才會如茨吃驚,吃驚的目瞪口呆,整個人都跟被人一記葵花點穴手點住了穴位似的,一下子呆住了。

    這怎麽回事。

    李姝呢?!

    怎麽是畫兒啊?

    大吃一斤

    不

    大吃三百斤。

    這種吃驚,不啻於看到了太陽打西邊出來照在了爬樹的老母豬身上。

    逆光也清晰,呸呸呸,逆個毛線啊。

    吃驚之下,朱平安的大腦似乎已經失去了指揮自己身體的能力,整個人木頭一樣的呆在床前一動不動,愣著兩隻眼睛傻了一樣的看著床上躺著的畫兒。

    畫兒。

    是畫兒。

    怎麽是畫兒啊?!

    看錯了,看錯了,一定是我看錯了,朱平安心裏麵不住的重複,閉上眼睛,用力的晃了晃腦袋,然後再次睜開了眼睛。

    呃

    視線中,這床上躺著的人兒。

    這微圓的帶著嬰兒肥的臉蛋,甜甜的,紅撲頗跟個包子似的,這不是畫兒是誰啊。

    還有這鼓鼓高高的......李姝盡管最近發育了,可還沒發育到如此豐滿的程度。

    這都快趕上柳岩的程度了吧,話畫兒這丫頭是吃什麽長大的,怎麽長這麽大。

    這麽明顯的不同,朱平安怎麽可能會看錯。

    這床上躺著的就是畫兒。

    畫兒躺在床上,害羞的跟隻熟透聊大蝦一樣,雙手抱著胸,抖著不知所措。

    朱平安睜開眼睛,低頭看了她一下,她就已臉紅耳赤的跟要自燃了似的,胸脯跳動很厲害。

    別抖了。

    眼暈......

    此刻,朱平安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失去指揮行動的能力了,整個人跟木頭一般地站在那裏不動,楞著兩隻眼睛傻了一樣地看著床上躺著的畫兒。

    這丫頭簡直是洞房花燭夜時,李姝的翻版。

    不

    比李姝似乎還要清爽一些。

    腹上橫裹一塊半透明薄紗,薄紗上綴著帶子,勾過肩膀,束在後背。

    比背心還要簡約一半。

    半透明的薄紗,若隱若現,幾乎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平添幾分朦朧和性趣。

    下麵

    雖然緊夾著大腿,但是也能看出和李姝洞房花燭夜穿的相似,都是一長一短的短褲式樣。

    不用,十之八九也是開檔的。

    一時間,朱平安大腦嗡嗡嗡跟發動機沸騰了似的,心也砰砰跳的厲害,跟一頭打了雞血的瘋兔一樣,撒丫子狂奔,咚咚咚跳的簡直要破腹而出似的。

    這是怎麽回事?!!

    朱平安傻了。

    “姑......姑爺,......姐讓畫兒今晚在這兒,陪......陪姑爺睡覺。”

    包子丫鬟畫兒側著頭,長長的睫毛顫抖著,不敢看朱平安,一雙胖手揪著身下的床單,胸口不住的起伏,咬著嘴唇,期期艾艾、斷斷續續的聲道。

    聲音的。

    連床頭飛過的一隻蚊子,煽動翅膀的聲音,都比她大。

    好不容易完,一張微圓的包子臉羞的簡直都要埋到枕頭裏去了。

    胸口起伏的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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