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獄卒的引路下,朱平安領著劉牧到了出事的牢房。

    知府周侯傑正在牢房內主持工作,府衙的兩個仵作正在檢查囚犯死因,數個差役在牢房內仔細檢查,朱平安上前與周知府互相見禮,就靜靜的站在了旁邊,沒有打擾他們的工作。

    “啟稟大人,此八名人犯死係中毒身亡,印堂發黑,嘴唇發紫,查之齒痕有淤血,是典型的中毒症狀。僵而未硬,從時間上看,不超過兩個時辰。”

    仵作查驗完畢後,向周侯傑稟報。

    真是豈有此理!

    竟然在本官的大牢裏中毒身亡!

    周侯傑聞言麵色陰沉,自己任下發生這等事,如鯁在喉,將目光掃向昨日值勤的獄卒,令他們將情況從頭道來,不得有絲毫隱瞞。

    “回大人,因為昨晚狂風暴雨,牢房內陰冷的厲害,的就喝了兩杯酒暖暖身子,鎖好牢門後就睡下了。今日早上,的像往常一樣,起來巡視牢房,見這幾個犯人姿勢古怪的躺在了牢房地上,的覺的不對勁,就上前叫他們起來。誰知道叫了半都沒有反應,的擔心出事,就打開牢房門進去查看,一進去的就覺的出事了,這幾個犯人麵色青黑,一動也不動。的蹲下一摸,他們都沒了呼吸。然後,的就趕緊報告了。”

    兩個獄卒戰戰兢兢的在周侯傑麵前,如實的匯報始末。

    “本官三令五申,牢獄之事幹係重大,要萬加心,司職牢獄期間,一律不得飲酒!爾等為何一犯再犯?!”周侯傑麵色更加不好了。

    “大人恕罪,的不敢欺瞞,當時為了暖暖身子,豬油糊了心就喝了兩杯,真的就隻喝了兩杯。”獄卒跪地認錯,連連求情,後悔的不校昨晚是他們兩個值班,大牢陰沉濕冷,他們又穿的單薄,想著喝兩杯暖暖身子,兩杯酒又醉不了人,壞不了事。

    “隻喝了兩杯?”周侯傑疑惑,目光灼灼的掃向兩人,若是隻喝了兩杯,昨晚又怎麽會聽不到一點動靜內,這很不合常理。

    “真是兩杯,的不敢欺瞞。”兩個獄卒如搗蒜一樣。

    “你們昨日喝的酒在何處?”周侯傑沉聲問道,“與本官取來,令仵作查驗。”

    獄卒不敢有絲毫隱瞞推諉,將昨晚喝的酒,還有剩下的酒菜一並取了過來。

    兩名仵作各取了一根銀針,上前查驗酒菜,分別將銀針插入酒菜中,銀針並未變色。兩名仵作麵色稍疑,然後又試了一次查驗,還是無異色。

    疑惑之下,一名仵作上前伸出手指放入酒水中,然後取出,放在鼻息下嗅了嗅。一嗅之下,麵色大驚。

    另一名仵作也如法炮製,分別用手指沾了酒水和菜肴,放入鼻息下嗅了幾下,麵色也是一變。

    “回稟大人,酒菜內無毒,但是酒中卻被人加了一種致人昏睡的東西。”兩人查驗過後,來到周侯傑麵前回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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