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人聲鼎發鑼鼓喧的河邊很是熱鬧,幾乎全村人都圍在河邊了,遮擋住了朱平安的視線,讓朱平安看不到河邊發生了什麽事,隻是聽到鑼鼓喧、人聲鼎罰

    大約像是在祭河,可是卻又不像,氛圍不一樣。朱平安都沒有看到香案、祭品、書還有跪拜。

    咣咣咣咣......

    一陣鞭炮聲響起,好像過年一樣,將河邊的氛圍推向了高潮,回蕩起人們的嘈雜的聲音。

    不知是幻聽還是什麽,朱平安隱隱約約聽到一陣咒罵聲,這讓朱平安更加好奇村子人們在河邊究竟在做什麽,於是夾了下馬腹向著河邊加速。

    很快,朱平安就到了現場。

    朱平安將馬匹拴在一旁的樹上,隻身擠進了人群鄭人們圍在河邊群情激憤,人們的視線都集中在了河邊,根本沒有注意到朱平安的到來。所有饒焦點都在河邊,準確的是河邊的兩個人身上。

    我曹!

    朱平安隻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罵了一聲。

    這特麽的那是祭河啊,這分明就是沉湖,這是私刑!!!

    河邊這一幕,讓人觸目驚心。

    河邊水潭前有兩個竹篾紮成籠子,新鮮竹篾用料十足,一米多長半米多高,紮成了圓柱形,開口處比較大,底端用竹篾編織了起來。

    用料十足,不計工本,堅固結實。

    這個竹籠跟下河村用來裝豬越集鎮上去賣的豬籠一模一樣,隻是裏麵裝的不是豬而已。

    在豬籠裏有兩個人,一男一女,身上遍體鱗傷,男的被打成豬頭了,勉強還能看出人形來,渾身衣服都被鞭打成一條一條的了,渾身血淋淋的。女的稍好一些,衣服上雖血跡斑斑,但尚能遮體。

    從外貌上看,雖臉上有傷痕,但也可以看出女的麵容姣好,三十出頭如花盛開的年紀。女的衣服上隨時血跡斑斑揉皺不堪,可是也能看出料子是上好的料子,耳垂上有上好的珍珠耳釘,手腕上還有一個成色極好的翡翠手鐲......一看就是出身上等人家。

    男的被打成豬頭看不出相貌,從輪廓上看大約是長臉,應該長得不醜,當然現在已經成豬頭了。男的衣著上比女的要次很多,料子是普通的棉布,衣服已經被鞭打成布條了,但也能看出大致輪廓,有些像是大戶人家管家或者是有點身份的管事護院之類的式樣。

    此刻兩人嘴裏都被白布條勒住了,不能講出話來,隻能嗚嗚恩恩的叫著。

    不僅如此,兩人身上也是被纏了鐵鏈子,胳膊和腳被重點關照用鐵鏈捆起來然後鎖了起來。

    這個村子山環水繞,村子前的大河因為村前山脈的阻擋,在村子前繞了個U形,像是給村子係了一條腰帶,形成了腰帶水。這條河水量很大,尤其是U形處更是水量豐沛,形成了一個很深的水潭,肉眼可見河潭中的漩渦,很是凶險。

    毫無疑問,這兩人就要被投入這個河潭中沉潭了。

    周圍人群對著豬籠裏的兩人咒罵不已,並且不時的將手裏的臭雞蛋、爛菜葉子甚至是石塊等投向豬籠裏的兩人。

    在人群中是數位老者,最中間是位蓄著白須的老人,頭發灰白,精神矍鑠,一雙眼睛深深的陷入了眼窩中,眼神深邃,臉上布滿了皺紋,滿是風霜留下的痕跡。

    對於這幾位老者,尤其是最中間的白須老人,村民們很是恭敬。

    “時辰已到。”

    朱平安才進來,就看到最中間的那位白須老人抬頭看了一下日頭,然後用力的將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懟,沉聲道。

    在白須老人完,旁邊一個五十餘歲的老者點零頭走了出來,滿是鄙夷的掃了一眼豬籠裏的兩人,然後向著眾人揮了揮手,吩咐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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