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哪有這樣的法。原始社會是母係做主呢,要打,也是女的把男的打昏了。”李姝撅起嘴嗔怪了一聲。

    這丫頭女權意識覺醒的很早嘛,朱平安微微搖頭笑了笑,本來就是一個玩笑之言而已。

    “我爹爹也是腦袋昏了,才答應了你家的提親。”李姝撅起了嘴,“還要衝喜,人不在,婚都結了呢......全都便宜你了,退都退不了了,哼......”

    如果以前的話,朱平安或許還相信李姝的話,不過自從知道李姝喜歡自己後,李姝的這些話,就值得商榷了。

    不過,朱平安也沒有揭穿她,隻是靜靜聽著,然後喝茶。

    “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都結了呢,也沒有辦法了。”

    “你自是高心,登徒子,寫什麽情啊愛啊,還寫什麽相愛,歡喜......聖賢書讀到哪裏去了,也不嫌臉紅,人家看著都臉紅呢。”

    李姝撅著嘴了一會,臉暈紅、杏眼如波的掃了朱平安一眼,然後從後麵書架取來了筆墨紙硯放在幾案上,一並推到了朱平安麵前。

    朱平安抬頭看李姝,不知李姝這是要做什麽。

    “你在這裏簽上名。”李姝走到朱平安跟前,伸出纖纖玉手指了指空白象牙紙的右下,讓朱平安簽名。

    在空白紙上簽名?做什麽?朱平安依然不解,怎麽進洞房還要簽名了?

    “我先寫我的。”李姝著,取了毛筆蘸了下墨汁,在象牙紙上留下了“李姝”兩個簪花楷字。

    “諾,該你了。”李姝將毛筆遞給朱平安,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眨了眨,似乎要滴出水來,撅著紅潤的櫻唇催促道。

    盡管不知道李姝這是要做什麽,但是朱平安還是結果李姝遞過來的毛筆,在李姝名字旁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朱平安”。

    “我爹爹昏了頭,我可沒有昏了頭,盡管結了婚,父母之命不可違,可是也要看你表現。如果你表現不好,欺負我,或者在外麵拈花惹草,哼,咱大明律可是贏兩願離’的......”

    李姝吹了吹象牙紙上的墨汁,待字跡稍幹一些,便撅著紅紅的櫻唇冷哼了一聲,將簽了名的空白紙張向朱平安展示了一遍,然後又將紙張折疊了起來,鄭重其事的放進了衣服袖子裏珍藏了起來。

    李姝的兩願離就是和離,即夫妻雙方自願離婚,在大明律法中槳兩願離”,大明朝允許夫妻雙方達成一致離婚。

    呃

    現在朱平安才明白為什麽李姝剛剛要簽名了,簽名表示同意,兩人簽名就是雙方達成一致。李姝這丫頭是未雨綢繆啊,有了自己簽名的空白文書,她以後在上麵寫什麽都相當於是自己同意了。

    果然,腹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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