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是我,若是他人……”朱平安接過毛筆隨口道。
“就是因為是公子你。我才敢那樣的,若是別人,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十七澳少女很實誠。
欺負老實人啊
朱平安有些無語了。
“公子要寫什麽詩啊?”紅眼睛少女見朱平安跟吞了蒼蠅似的。忙引開話題。
“誰要寫詩了。”朱平安聳了聳肩。
聞言,那十七澳少女臉都變的憤憤了起來,胸口起伏,“你,你在耍我們?”
“我不寫詩,又沒不寫別的。”朱平安淡淡的。
聞言。那十七澳少女臉上的憤憤收了起來,破涕為笑。“那你就是寫詞了,詞比詩更適合我們呢。我們的花魁就是一詞成名的。”
“誰要寫詞了。”朱平安又聳了聳肩。
然後,十七澳少女眼淚一下子又出來了,“你耍我們有意思嗎?!”
“你能不能等我把話完啊。”朱平安淡淡的開口,“我不寫詩,也不寫詞,我給你們寫首個吧。嗯,歌,很奇怪的詞是不是,其實一點也不奇怪,詩合樂的叫詩歌,詞也有詞牌的,詞牌就是詞的曲調,詞最初就是伴曲唱的,你們大約要詩詞也是唱的吧,恩,你們什麽選花魁,大約也需要你們上台唱啊,或是跳個舞,或者弄個樂器什麽的,讓一群無聊的文人墨客評分吧。我寫的這個歌,就是專門用來唱的,隻用來唱的。”
“你叫狐兒是吧,嗯,這一首應該非常適合你們唱,估計那些個書生很愛聽,之後,應該會有不少書生樂意為你們寫詩了。”
朱平安將毛筆握在手中,蘸了一下墨汁,便開始揮毫寫了起來:
我是一隻愛了千年的狐,千年愛戀千年孤獨;長夜裏你可知我的紅妝為誰補,紅塵中你可知我的秀發為誰梳。
我是一隻守候千年的狐,千年守候千年無助,情到深處看我用美麗為你起舞,愛到痛時聽我用歌聲為你傾訴。
寒窗苦讀你我海誓山盟,銘心刻骨
金榜花燭卻是涯漫漫,陌路殊途。
能不能讓我為愛哭一哭,我還是千百年前愛你的白狐,多少春去春來朝朝暮暮,生生世世都是你的狐.
……
兩位少女雖然才氣不夠,但是卻也是用心練過的,看著朱平安筆下直白卻又刻入心扉字句,詫異的睜大了眼睛,這是她們第一次接觸這種文筆,心底發出一絲聲音,恍惚是心多開了一竅似的。
恍惚間,似乎那個寒窗,那個書生,那隻美麗的狐妖乍然在自己麵前演繹了一段淒美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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