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爭分奪秒的指揮潰散親兵在帥帳門前布置了一道防線,防線建成後,朱平安扭頭欲征詢下魏國公他們對防線的意見,一扭頭才發現魏國公他們早已進了帥帳之中,朱平安不由無語的扯了扯嘴角。

    此刻,嘩變亂兵爭搶金銀珠寶進入了白熱化,魏國公他們的身家太豐厚了,亂兵搶紅了眼,搶的頭破血流,打成一團,甚至動了刀兵......

    看情況,距離他們分出金銀珠寶的最後歸屬,還有幾分鍾的時間。

    “賢侄,快來......我們大家合計一下怎麽辦......”

    魏國公看到外麵的朱平安布置完防線了,在帥帳內向朱平安連連招手。

    朱平安遂進入了帥帳,帥帳之中魏國公他們三個臉上寫滿了惶恐和焦急。

    “子厚來了,我們大家商量一下,看看眼前的局麵,如何解決?”魏國公焦急道。

    “唉,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怎麽解決啊!老徐啊,不是我說你,你這振武營主帥是怎麽當的啊,你還說你在營內素有威信、一聲令下就可以解決嘩變呢,可是結果呢,他們稱呼你‘草包’,根本就不尿你......”臨淮侯臉上愁雲密布,忍不住對魏國公抱怨了起來。

    “唉,魏國公,你還素有威信呢,雜家可是被你害慘了......”何公公一臉如喪考妣。

    “咳咳,現在再說這個有什麽用呢,為今之計,還是合計合計怎麽解決眼前的局麵吧。”魏國公臊的一張臉比摩擦了一萬年的猴屁股還要紅,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咳嗽了一聲,有氣無力道。

    “解決?!我滴魏國公啊,這還怎麽解決啊。他們把黃侍郎都殺了,這是殺官造反!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們隻能在叛亂這條道走到黑了!三千人造反,我們四個人怎麽解決?!剛才你也試了,他們連你這個振武營主帥都不尿,我們還能怎麽解決!我們這次死定了!魏國公啊魏國公,雜家這次可是被你害死了!”何公公一臉末日表情,焦躁不安的在原地不停的跺腳,衝著魏國公急赤白咧的抱怨道。

    “咳咳......”魏國公的臉更紅了,想要反駁一句,可是張了張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現在有個想法......”臨淮侯這時開口了。

    “老李,還真有你的,你有什麽想法,快說。”魏國公恍若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一臉期待的看著臨淮侯,急切的催促道。

    “臨淮侯,關鍵時候,還是你靠譜些。”何公公也一臉期待的看向臨淮侯。

    朱平安也不由對臨淮侯刮目相看,臨淮侯畢竟是經驗豐富啊,不能小覷。

    “是這,老徐,你這屋裏有筆墨紙硯嗎?”臨淮侯袖手問魏國公。

    “有啊,怎麽能沒有,都是上好的筆墨紙硯。筆是虎毫玉筆,墨是羅龍文那廝製的極品,紙是極品的禦貢宣紙,硯是安徽極品歙硯......”

    魏國公獻寶一樣說道。

    好吧,虎毫玉筆、羅龍文製墨、禦貢宣紙、安徽歙硯,這是筆墨紙硯屆的法拉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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