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徐惟學的福,徐海由侄子變成質子!

    這一日,已經是徐海質子生活的第十五了,對叔叔徐惟學的怨念更深了。

    清晨,有一隻喜鵲落在了他漏風的窗前,喳喳喳叫了好半才飛走。

    “有雀至窗前,料想今日必有喜訊。”半個月了,徐海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也就在此時,他聽到了外麵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抬頭便看到鬆浦家督走進了院子。

    鬆浦家督怎麽來了?!

    徐海先是一怔,繼而心中大喜,鬆浦家督親至,應該是叔叔提前還上欠款了!當初約定兩個月後還款,現在才過了半個月!不然,鬆浦家督哪裏有空見自己這質子啊。

    隻是,為何鬆浦家督的臉這麽黑?!

    徐海大喜過後,忽然覺的有些不對,鬆浦家督的臉黑的像是鍋底一樣,而且還臭的一塌糊塗。

    怎麽回事?距離還款時間還有一個半月啊,鬆浦家督何至於如此啊?!

    在徐海驚疑不定的目光中,鬆浦家督一登門,便揮手指向徐海,對身後的武士下令,“與本督拿下這明國和尚,剁碎了,丟到野外喂狗!”

    臥槽!

    怎麽回事?!

    徐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個身材矮但是雄壯異常的倭國武士給反手綁了,像是拎著雞崽一樣拉到了院子裏,然後兩個膝窩被同時踹了一腳,接著徐海就噗通一聲跪到在霖上,一個倭國武士用手拽了一下徐海的腦袋,將徐海的脖子露了出來,另一個武士將武士刀高高舉起......

    眼瞅著徐海就要喪命當場的時候,聽到了一聲大喊:“鬆浦殿下,刀下留人!”

    是誰在喊刀下留人?!徐惟學?!不,這一聲刀下留人,是徐海自己喊道。

    “汝叔父劫掠大明百越之地,蕭顯向明軍通風報信,雙方在南奧島設伏,汝叔父中伏喪命!汝叔父人已死,他欠本督的兩萬兩黃金,隻能拿你的狗命來抵了!”

    鬆浦家督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下令武士亂刀砍殺徐海,一出心頭惡氣!

    “鬆浦殿下,饒我一命,我為你效命,替叔父還清殿下欠款!”徐海連聲喊道。

    “你?”

    鬆浦家督掃了徐海一眼,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對於徐海的話,鬆浦家督一個字也不信,當初徐惟學的也是好好的,結果害自己血本無歸!

    “鬆浦殿下,我是大明人,早年做僧人期間,足跡遍及大明東南。大明東南山川地形、軍馬分布、貧瘠富庶、易攻難守等等,皆在我腦海之中,有我為殿下引路,必可使殿下滿載而歸,所得利潤百倍於從前。”

    徐海見鬆浦家督不相信自己的話,急忙一邊磕頭求饒,一邊大聲喊道。

    鬆浦家督聞言,一雙眸子總算是正視了徐海,像是看一個可居的奇貨一樣,徐海見狀,連忙抓著機會推銷自己,“我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還請殿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的價值,絕不會令殿下失望!”

    “恰好我部下明日去大明劫掠,便給你一次機會。若你能證明你的價值,本督奉你為上賓!若你不能證明你的價值,那野狗會奉你為上賓!”

    鬆浦家督目光灼灼的看著徐海,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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