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很詭異,她期待自己將更久遠的記憶恢複,可她又害怕恢複那樣的記憶,會不會變成白衣女子那樣嗜血的樣子?

    “是不是這裏太過陰冷了,讓你做了噩夢,那我們現在就離開。”溪憐幽知道公玉寒雪心裏肯定有事,她一定是怕自己擔憂,所以才不說。

    他總覺得這淨妖塔不是個好地方,陰冷陰冷的,一點人氣都沒有,他還是將公玉寒雪帶離這裏比較好。

    公玉寒雪仿佛還沒有從夢中回過神來,就這樣任由溪憐幽帶著她離開。

    溪憐幽看著魂不守舍的公玉寒雪,如幽蘭的眼眸閃過深邃的光芒,緩緩道:“寒雪,剛剛那被幻化靈女的人說一個婆婆,那個婆婆或許也是一個幕後的黑手。”他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轉移公玉寒雪的注意力,看到她驚愕的樣子,他很心疼。

    一聽到靈女,公玉寒雪心瞬間冷硬起來,眸光閃過冰冷的寒氣道:“我們一定要小心,靈女能被幻化,還會繼續幻化出來的,那婆婆怕真正的靈女傷亡,我們要想引出那婆婆,還真是要從真正的靈女入手。”

    此時公玉寒雪想到了靈之辰,靈之辰和靈女是兄妹,是不是真的靈之辰最能辨別清。

    “憐幽,我們去找一個人,我想先找到我的爹娘,之後再向靈女索仇。”如果不是為了爹娘和阿姐,她不會忍耐到現在,不過也算是誤打誤撞,知道了很多事情。

    “好。”對溪憐幽來說,公玉寒雪去哪裏,他就去哪裏,天地之大,唯一人在他心中,那便是他的歸處。

    當公玉寒雪和溪憐幽從淨妖塔裏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靈之辰在門外等著,隻是此時的靈之辰看公玉寒雪的目光不再平靜,似乎已經知道些什麽。

    “靈之辰,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我正要找你,時間緊迫,我爹娘他們在哪裏,我要馬上將他們救出來。”公玉寒雪對靈之辰說話也並不拐彎抹角,她相信靈之辰明白,而且在聖山的時候,他還說過讓她放手去做想做的事情,直覺告訴她,靈之辰不會背叛。

    “姑娘,你知道嗎?這淨妖塔曾經是三大始祖為一個女徒弟所建,是為了讓她活下去,這裏麵也承載無數的陰魂,隻有這淨妖塔才能鎮壓,裏麵是暗神在守護,若不是始祖的那個徒弟,沒有人能順利進出的。”靈之辰仿佛沒有聽到公玉寒雪的話,他隻是仰頭看著這淨妖塔喃喃的開口道,似自言自語,也似在對公玉寒雪說著。

    公玉寒雪眉心緊擰,靈之辰這話難道是故意說給她聽的,三大始祖的一個女徒弟,難道是她腦海裏出現的那個白衣女子?那竟然是始祖的徒弟,想到那白衣女子和她師父的對話,原來始祖為了這個徒弟,也可以做到那樣的程度,冒著被天下指責也要救白衣女子,這到底是為什麽,甚至為了這白衣女子都願意舍棄另外兩個徒弟。

    除了那個白衣女子,沒人能順利進出,可她卻和溪憐幽順利進出著,難道她是那個白衣女子,是始祖的那個女徒弟?這怎麽可能,她無法相信,或許該說,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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