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雅千竹越想越不安,心有些輕顫,他已經習慣了她在自己身邊,習慣了每日去想念她的音容笑貌,若是有一天她因為別的原因對自己冷漠,他怕自己會受不了,不知為何,他腦海裏似乎閃過兩個讓人心驚的字:冰女。

    巫雅千竹很想很想問問公玉寒雪,她是不是冰女,可因為心在意著,卻無法問出口。

    “七疆迷魂術無法控製世間至純之力量,而這真骨玉簫被用在了邪處,自然會爆破,不過能再次吹奏出鈴鐺聲,說明花戎雖死,但血卻被及時的收集了起來,隻要擁有七疆正宗皇室嫡出的女子血,便可重新控製迷魂術。”說著,公玉寒雪目光裏透著濃濃的鄙視。

    想到剛剛的那一幕,公玉寒雪嘴角勾起冷厲的弧度道:“哼,這世間所有欠我的,我都要討回來,玄老,哈哈。”雖然剛剛端木秦被一個人影給救走了,但那人卻沒逃過她的眼睛,那身影很熟悉,她能想到的隻有那個女子。

    巫雅千竹自然能感覺到公玉寒雪身上冒出的森冷寒氣和一股嗜血的殺意,他有些擔憂的開口道:“寒雪,讓我來幫你。”他此時明白,有些感情必須要說出口,否則等到錯過就已經來不及了,溪憐幽曾經對她不屑一顧,可他明白的很及時,後來也被公玉寒雪接受了,他想他不能再沉默,曾經沉默隻是因為他沒有所渴求的東西和人,如今他為了公玉寒雪,可以如她曾經那樣,他可以對她好,可以寵她。

    她說那個容陌對她那樣好,他想告訴她,隻要她說,他也可以做到的,此時站在公玉寒雪身邊,聞著獨屬於她身上的那股清香,他幾乎無法抑製自己心中的渴望,很想很想將她抱在自己懷中。

    聽到巫雅千竹清潤如許的話語,公玉寒雪目光微微一轉,如今恢複冰女的記憶,便不是剛剛那衝動如魔障的情況,剛剛她說的話確實很傷人,心微微一歎道:“千竹,對不起,剛剛我並不是故意的,如今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你該知道在我身邊,便意味著生活不能再平靜下去。”她的心充斥著仇恨,若不是她靈魂至純,又是天母的女兒,或許她早就入魔了。

    “寒雪,我不在乎這些。”若是沒了她,生活再寧靜祥和也沒有任何意義,他想告訴她自己的堅持和決定,剛剛她雖然不如以前對他那樣熱絡,可至少她沒有排斥自己,這便讓巫雅千竹的心一喜。

    公玉寒雪的心是複雜的,有些事情她沒法對巫雅千竹說出口,恢複了記憶,她便能感覺到巫雅千竹身上的氣息那是屬於巫族的濃烈氣息,她懷疑千年前的事情也跟巫族有關,如果真的是這樣,她不知會如何麵對巫雅千竹,畢竟他很可能就是巫族之人。

    從穿越至今,她腦海裏一直記著巫雅千竹,他其實已經做的很好了,雖然一開始是因為誤認為他是容陌,可仔細想想,或許她都分不清哪些感情是對容陌的,哪些感情是對巫雅千竹的,也許她早被他那出塵而又孤寂的身影吸引了而不自知,也或許她很早就開始懷疑巫雅千竹不是容陌,隻是她內心不想承認,所以逃避了過去。

    公玉寒雪目光裏有一絲絲的愧疚,她從來不會無理取鬧,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她不會將自己的錯誤強加給別人,千年前,她就一直理智,理智超越了所有的感情,所以才導致千年前覆沒的那一幕,也讓她心痛的無以複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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