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看出來,這毒發已經到了他的全身骨血中,她想自己若不是冰女,巫雅千竹很有可能會……她不能去想,一想心就會糾疼,似想到什麽,公玉寒雪眼中閃過堅定的光澤。

    “千竹,我帶你回屋。”公玉寒雪攬著巫雅千竹的軀體就往自己屋子裏去,如今那些院子裏的屋子屋簷都飛走了,就剩她自己的屋子了。

    巫雅千竹雖然不知道公玉寒雪要做什麽,但也未阻止公玉寒雪,盡量讓自己全身的力量輕一些。

    公玉寒雪將巫雅千竹放在自己榻上道:“你先等會。”說完便跑到自己的一個架子上,翻找藥瓶,當終於找到後,公玉寒雪嘴角勾起一個笑意,這是頂級的“特別毒藥。”叫—歡心。

    公玉寒雪倒了一杯茶水,然後將這歡心倒入茶杯中,用內力輕輕的搖晃,藥水瞬間和茶水融合,這歡心無色無味,很難讓人發現。

    公玉寒雪神色凝重,眼中閃著清澈堅定的光芒,握住茶杯的手緊緊的,頓了一會,公玉寒雪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微微變了變,拿著茶水朝床榻邊走去。

    看著這樣的巫雅千竹,她還是心疼的,心裏更是泛起層層的漣漪和波濤,有些感覺有些感情,不知該如何去說,更不知該如何去表達。

    看到公玉寒雪的身影,巫雅千竹已經坐了起來,倚在床邊,如梨花般的眼眸靜靜的望著公玉寒雪,裏麵閃著如幽夢般琉璃的光澤,如詩如畫,那樣的動人,即使他依然虛弱蒼白,可也沒減少他的出塵風姿。

    即使如此的疼痛,依然無損他絕美出塵的風姿,他就是那樣一種人,即使什麽都不做,靜靜的坐在那裏,也是一種除塵淡然的風景,讓人無法忽視。

    公玉寒雪看著巫雅千竹額頭淺淺的汗和蒼白色神色,心裏一糾,徑自坐在床邊,用手袖給巫雅千竹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用勺子將茶杯裏的茶水攪動了一下,舀了一勺遞到巫雅千竹的嘴邊道:“千竹,你先喝杯茶水,身體會好一些的。”說著,公玉寒雪嘴角便扯出一個笑意,其實這叫歡心的藥有一種效用,可以暫時抵抗巫雅千竹體內的毒,給她贏得時間,讓兩人能完成陰陽相合之禮。

    看到這樣痛苦的巫雅千竹,她心裏的感覺很不好,心疼還是難過都說不上來,隻知道希望他不被這毒素折磨,以前隻知道這毒,心裏很難過,那會想一定要找到冰女,不惜任何代價都要救他,可如今知道自己就是冰女了,看到被這毒折磨的巫雅千竹,她能救他,自然不能見死不救,雖然是以這種方式,但是無論他願不願意,她都要救他,因為她看到這樣的巫雅千竹就心軟,想救他,自然就要救。

    巫雅千竹看著遞到自己嘴邊的勺子,如梨花般的眼眸閃過淡淡的波光,似乎也染上了一絲絲的黯然,頭微微一低,睫毛輕顫,遮住了他眼中真實的情緒,也隻是一頓,他便張口將勺子裏的水喝了下去,直到一杯茶水喝光,公玉寒雪心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公玉寒雪轉身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手都微微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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