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辦媚色。”女子冰冷的望著巫雅千竹,靜默的開口問道,聲音平靜冰冷,讓人聽不出她的喜怒哀樂。

    “她犯了錯誤,自然要受到處罰。”巫雅千竹梨花般的眼眸清冷出塵,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隻是淡淡開口,仿佛在陳述一個事實。

    “這個理由沒有任何人會信,當初她犯了很多錯誤之時,你不是也沒有處罰她,這次就為了你的一麵之詞,就讓她受到最嚴厲的懲罰,你可知道罪堂意味著什麽。”女子眉宇間一絲桀驁,冰冷的開口道,似斥責似是提醒。

    巫雅千竹靜默的不開口,女子冷冷一笑繼續道:“媚色是我一手扶植的人,就算是你不顧及我的麵子,也不該忘恩負義。”這忘恩負義四個字女子咬的極其重,仿佛要讓巫雅千竹記起什麽。

    可巫雅千竹自始至終就是沉默不語,整個人仿佛沒有存在感,無論女子說什麽,巫雅千竹也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也不開口。

    “媚色的父母對我們巫族有恩,就算處罰也不該如此的重,否則你怎能讓巫族所有的人心服,或許你的理由是什麽,被所有的族老責難之時,待你怎麽做,哼。”女子嘴角一勾,眼中波光一閃而逝,整個人情緒有些不穩,女子不知道的是,若不是考慮到巫族整個大局,媚色可能早就被他剛剛那道波光給殺了,哪還容許她來說三道四。

    “我意已決,命令已下,不會更改。”巫雅千竹淡淡的開口,雖然聲音平淡,卻充斥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女子眼眸倏然睜大,仿佛有些不敢置信巫雅千竹竟然會如此的回複,她已經習慣這十多年來的對話處事方式,以前巫雅千竹從來都當她不存在,也從來不會說話忤逆她,也不會跟她說什麽意見,可他此時……女子眉頭一蹙,臉色微微一變,她想她有必要了解巫雅千竹是為何如此。

    “哼。”女子似想到什麽,突然轉身走了。

    巫一從暗處出來,望著巫姑的背影,神情有些凝重,以前巫姑每次見巫主都會各種數落,各種指桑罵槐,可這次為何就這麽簡單的走了?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巫雅千竹如梨花般的眼眸有些幽深,裏麵仿佛翻湧著深沉的波濤。

    “巫主?”感覺到巫雅千竹身上冷厲的威壓,巫一全身一顫,巫主這是?巫主難道動怒了?不可能呀,這次巫姑並沒說什麽呀。

    “巫一,混淆巫姑的所有消息網,不要讓她知道寒雪的存在。”巫雅千竹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冷靜的吩咐道。

    “是。”巫一心一驚,還是巫主考慮周到,若真讓巫姑知道巫主所做的一切,那麽巫姑會做什麽,連巫主都沒法保證,還好巫姑一直閉關,媚色那樣驕傲自負的人,定還沒將這段日子的情況告訴巫姑。

    巫一退下後,巫雅千竹一直保持剛剛的姿勢,整個人安靜的有些壓抑,周圍的花草仿佛都承受不住他身上傳來的壓力,巫雅千竹手緊緊扣在椅子上,由於用力,手背都有些泛白。

    卻說當公玉寒雪和墨穀沐玄趕路,一輛馬車靜靜的行駛在道路中,當快到荒州城門處時,公玉寒雪撩開車簾,遠遠望去,感覺似乎有些不尋常。

    “沐玄,這城門我怎麽感覺氣息不一樣了?”公玉寒雪從墨穀沐玄的腿上起身,緩緩問道。

    墨穀沐玄順著公玉寒雪的目光望去,凝神感知,似感覺這城門處氣息不一樣,不過也沒什麽危險氣息,將公玉寒雪重新抱回自己懷中,給她將發絲理了理,他很享受和她在一起這些甜蜜溫暖的時光,就想這樣每時每刻都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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