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平日端木秦對她很好,可端木秦怎能跟巫雅千竹比呢,巫雅千竹那樣美好,一舉一動都如淒美的水墨畫,而端木秦也最多是個普通宮主,相貌還普通,所以越得不到巫雅千竹,她心越痛著。

    可公玉月錦有了巫雅千竹還不行,她還到處勾三搭四,公玉月錦嘴上說給巫雅千竹什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可她周圍還是有別的男人。

    她知道公玉月錦最擅長拿捏男人的心思,就算見了普通的端木秦,公玉月錦也眼冒亮光,還對她說這端木秦不簡單,哼,她就知道公玉月錦就喜歡搶別人在意的東西。

    想到這些,公玉月盈心越發的憤恨,心裏有一股殺意怎麽也忍不住,可她還是告訴自己現在不能輕舉妄動,她還需要公玉月錦幫她擺平一切。

    公玉月錦壓根不知道公玉月盈心中在恨不得殺了她,她雖然是明白公玉月盈可能存在一些別的心思,不過她自負,根本就沒把公玉月盈放在眼裏,聽著公玉月盈的話,公玉月錦眼眸陰毒的眯起,嘴角的弧度更是仿佛淬了毒般,冷冷一哼笑道:“這些都不足為懼,先按兵不動。”

    “皇姐,怎麽能按兵不動,現在越來越亂了,你說以利誘之,讓我停了和狄修國的戰事,可狄修國卻讓我割讓三座城池,當初還不如打下去呢。”

    “打下去,嗬,公玉月盈你腦袋怎麽長的,愚蠢透了,再打下去,你還有銀子嗎?還有糧食嗎?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哪像一個女皇。”公玉月錦毫不留情的嘲諷。

    公玉月盈眼裏閃過殺意,卻不動聲色的掩藏了去,笑著看著公玉月錦道:“那皇姐說就割讓給他們?”

    “不割讓你還能怎麽做,先把戰事停了再說。”公玉月錦不耐煩的說著,她心中是另有打算,這赤琉國怎樣她其實根本就不關心,她的目的從來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巫雅千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個目的,想到巫雅千竹,公玉月錦眼裏閃過瘋狂之意,她跟端木秦也是相互利用,那個人最會隱藏實力,可她卻能看出那個人背後強大的力量,因為端木秦身上似乎跟她手上那“東西。”有一樣的氣息。

    似想到什麽,公玉月盈討好的看著公玉月錦道:“皇姐,你在咱祖先皇陵裏培養了一個。”東西“,你那麽寶貝那定是很厲害,你借給我用用好不好。”

    “借給你,哼,公玉月盈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功夫才得到這麽一個,你用來無非就是要殺了那公玉寒雪,現在還不是時機,況且公玉寒雪也未必值得我動用那‘東西’。”一說起這個,公玉月錦眼裏就閃著自負的光芒,仿佛什麽都打敗不了她。

    “皇姐,你將母皇的屍骨葬在破山坡上,卻將那豪華的皇陵用來培養那‘東西’,我剛登基早朝的時候,就收到一個骨琴,那就是母皇身上的骨頭做的,皇姐,你難道不害怕嗎?我連續幾天都做噩夢,夢見母皇來找我了。”

    “膽小鬼,有什麽好害怕的,你以為我們母皇公玉窩有多好,還不是道貌岸然的陰狠之徒,她得到那個下場也是她自己罪有應得,與我們何幹。”公玉月錦不屑的說著,在她眼裏,曾經公玉窩是女帝,她當然要討好她,做個乖巧聽話的女兒,現在那公玉窩死了,她也沒必要假惺惺的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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