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寒雪全身氣息一動,整個屋子的紗帳桌椅都全部晃動著,撲麵都是冰冷的殺氣和凜冽的寒氣。

    “咣當。”溪憐幽清雋的身子一顫,手中的水盆更是掉在了地上,他魅色絕麗的眼眸閃過驚喜震驚還有很多複雜的情緒,櫻唇微啟道:“你……你醒了?”一直優雅的他此時竟然看著公玉寒雪,有些無措,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公玉寒雪眼眸裏是冰寒的光芒,蹙眉看著溪憐幽,淡聲開口道:“這是哪裏?我昏睡了多久。”無論是昏迷前,還是睡夢中恢複的一切,她可都記得清楚,隻是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離赤琉國又多遠。

    溪憐幽聽著公玉寒雪冰冷的聲音,臉色微微一變,她仿佛變了,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她全身的氣息,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可即使她變了,她依然是那個她,溪憐幽看著神情有些凜冽的公玉寒雪,立馬開口解釋道:“這裏是赤琉國,豐州青城公孫屋。”

    公玉寒雪眼眸光芒一閃,公孫屋?也就是那個公孫姓氏了,公孫屋遍布天下,屬於公孫家族的勢力更是遍布每個地方,不過沒有人知道公孫屋的主子到底是誰,天下傳言也隻是姓公孫,隻是她奇怪溪憐幽是如何辦到的,能讓她住在這裏絕對不會簡單了,不過住在這裏確實對她身體有益,屬於她的這麽快恢複回來,也該與這公孫屋有關。

    看著公玉寒雪神色有些不鬱,溪憐幽繼續小心的說道:“還有你昏睡了五天。”

    “五天?”公玉寒雪腦海裏似閃過什麽,五天對她來說已經夠久了,她可不能再耽擱下去,要趕快回去。

    看著公玉寒雪就要下地,溪憐幽立馬上前,擔憂的要扶著她,卻被公玉寒雪避開了“不需要。”也隻是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溪憐幽的動作僵在了原地,心更是有些刺痛,他覺得他仿佛再也無法接近眼前這個女子的氣息了,將眼裏的悲涼情緒斂去,溪憐幽溫雅的道:“淳古孤諾將隱血劍帶了回去,相信巫雅千竹會沒事的。”

    “嗯,我知道。”就是因為相信淳古孤諾身上那正直的品質,她才會拜托淳古孤諾,沒有萬分的把握,她也不會那樣信任淳古孤諾,這前身也是利用淳古孤諾的高潔品質才能將他封在赤琉國皇宮裏,若淳古孤諾稍微懂點油華心思,現在他也不至於還在赤琉國待著,早回到那狄修國當他的太子殿下了。

    溪憐幽緊緊握住自己的手,心跳動的有些厲害,臉色有些凝重,他怕她要離開,更是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麽。

    公玉寒雪穿戴好,淡漠的瞥了眼溪憐幽,這個男人還是一樣的清雋絕麗,外表溫雅如蓮,實際上心有乾坤。

    “憐幽公子,多謝你了,你的蠱毒也解了,隱血劍我也得到了,我信守承諾,你說吧,你的條件不過分的話,我都會答應。”公玉寒雪坐在鏡子旁,將頭發用一根簪子挽上,仿佛對溪憐幽的條件不怎麽在乎。

    溪憐幽心狠狠的一顫,全身閃著悲涼的氣息,當知道心中真正所愛,是不是現在開口太遲了,他自問從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就是以前被族人告知二皇女才是情劫,他也隻是放逐自己在夜魅樓,不知為何,他就是不願意接觸二皇女,那時候他不懂什麽是情,隻以為按照族人的要求,輔佐二皇女稱帝,他便可以恢複自由躬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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