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寒雪忍著逼人的寒氣,手心緊握,一步步接近那地煞,算準位置速度,公玉寒雪手中的銀絲銀針朝著地煞的不同位置飛去。

    “小心。”溪憐幽心一驚,手中戾氣一擋,將那瞬間掃到公玉寒雪身旁的蛇尾逼離了一點,將公玉寒雪救下。

    剛剛那瞬間,公玉寒雪差點被它無數的尾巴拍扁。

    公玉寒雪心也一驚,她小看了他,刀火不入的天蠶絲竟然斷了,而那銀針也被它吞到肚子裏,公玉寒雪眼眸一厲,她必須找到地煞的弱點。

    鬼穀。

    墨古沐玄手頓在祖老手劄秘籍一頁,震驚的看著一幅畫,畫中是一雪衣女子的背影,赤足踏水,青絲墜地,冰肌玉骨,仿佛集天地靈氣,光背影就給人感覺聖潔溫雅,隻是讓他奇怪的是,這女子脖頸露出的東西跟他手中的“項鏈。”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祖老手劄裏為何會有這樣一副畫像?墨古沐玄若有所思,他記得老一輩傳下來的是,千年前,祖老是被一個神秘之人請出山,為玉隱城製造機關術,鎮冰殿之幽魂。

    後來祖老自創鬼穀,自縛一生,並嚴令所有鬼穀子孫子民都不得踏出鬼穀一步,這便是鬼穀千年來一直不成文的規定,當初到底發生過什麽,祖老又為何做這個規定,沒有人知道真正的真相。

    墨古沐玄低頭怔怔的看著手中的“項鏈。”散發著隱隱白光,這幾天仿佛都是這樣,可今日這白光卻越發的強烈了,他小心珍惜的拿在手裏,都覺得有些燙,仿佛燙著了他的心,讓他的心仿佛再也無法平靜,隻剩擔憂和惆悵,在這樣寂靜的夜裏越發暗影重重。

    他是知道這段日子玉隱城那古墓機關有隱動,可他作為穀主更是不能破壞千年以來的第一戒規。

    可如今他卻隱隱有著不安,總覺得仿佛有什麽要發生,而他心裏所牽掛的也無非是瑤瑤,會不會是瑤瑤,否則為何這“項鏈。”白光不斷強盛。

    墨古沐玄如冰雪般的眸子閃著深深的寂寥,孤影淡淡清冷,遠處的風聲更是悠悠扣著他的心弦,他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白“項鏈。”,眼裏閃著浮塵波濤,幾番沉思,心終究再也無法平靜,若說曾經他可以笑看天下滄桑巨變,如今他卻再也無法忽視那個堅韌的人兒。

    凝眸處,隻有那深深的眷戀,當一個人在孤單中找到了靈魂的牽絆便再也放不下了,她以那樣驚鴻之色,生生的讓他觸碰了情緣,也許如今想起,連他都覺得不可思議,為何他唯獨初見就對她心顫如斯。

    從她離去後,他仿佛都是枕著繁華,夢入孤獨,她就那樣輕輕淺淺的讓他深深的念著。

    望了望遠處的夜空,墨穀沐玄終究順心而動,將“項鏈。”珍視般的重新放回懷中,踏風而起,在幽蕩的夜色裏,趕往玉隱城。

    卻說古墓裏。

    公玉寒雪身上汗滴而落,整個人有些虛脫,這地煞無論怎樣攻擊,都找不到它的任何弱點,反而是他們三人耗費了太多的精力。

    公玉寒雪不敢停歇,雙手如刃,在地煞無數條尾巴縫隙間穿過,速度很快,如飛花略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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