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古孤諾怔了怔,心泛著涼意,是呀,她說的對,他確實別無選擇,想清楚後,心中滋味莫名,淡聲道:“你認為我會這麽簡單的相信你。”

    “淳古孤諾,你該知道,我狠毒也都是狠毒的光明正大,從來都不屑用小人的招數,我說的話自然是算話的,你不相信也沒辦法。”公玉寒雪說完,便衣袖一甩,在旁邊坐下,喝著還溫和的茶水,說了這麽多,她也口幹舌燥了。

    淳古孤諾牙若有所思,她確實很狂傲,就算是殺人都是毫不避諱的去殺,不在乎被別人怎麽說,卻從來也沒用暗中動什麽手腳,鳳眸擰了擰,開口道:“我且相信你。”

    “好,那你做好準備,就是這幾天的時間了。”公玉寒雪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這次聲音變的柔和多了。

    似想到了什麽,公玉寒雪繼續道:“你這幾日多練練自己的功夫。”她現在可是希望他們越強大越好。

    “今夜好好休息,因為還有一份大禮是我在離開前送給你們的。”說著,公玉寒雪眼眸露出幽幽的光澤,閃著暗沉的色彩,極度的腹黑。

    說完,公玉寒雪也未管淳古孤諾什麽神情,便邁步離開了。

    深夜,皇宮內籠罩在一片清冷的月色中,淡淡的月光之下,幽幽的花香夾雜在冷風中,玉石台階,滿地妖豔,樹影沙沙響動,蓮步蒼穹。

    而此時的宮牆屋簷上迎風站著一個黑衣血凰的女子,靜靜的站在那裏,在空中如一株妖豔的鳳凰花,清冷孤傲,雪白光華流瀉在她身上,如明月仙子,卻又似乎含著邪惡之氣息。

    公玉寒雪手拿玉簫靜靜的凝望著夜色中的明月,眼中一片清澈冷凝,似乎也流淌著涓涓細流。

    清風不斷吹動著,公玉寒雪掃視了後宮的那兩個屋子方向,眼眸一眯,將手中的玉簫放在唇下,開始吹奏起一曲緩緩的樂曲,很美很悠揚,讓人不知不覺的沉浸其中而不自拔。

    公玉寒雪閉著眼睛,緩緩吹著,整個人也仿佛入空靈之態,隻沉浸在自己的簫聲中。

    而此時的孤諾軒,在簫聲一響的那刹那,淳穀孤諾便感覺全身一痛,如萬蛇被咬的感覺,整個隻能扶住旁邊的牆壁才能站住,全身都顫抖著,這疼痛來的毫無預兆,讓他根本無從反抗,而且比曆來他蠱毒發作都要嚴重,待看著外麵彎彎的月亮,淳古孤諾知道這不是圓月,不可能會發作。

    淳古孤諾臉色越發的蒼白,額頭疼痛的開始冒汗,若不是他自製力非常的強大,此時早已經疼痛的滾在地上了,他牙齒緊咬著,不讓自己發出那痛苦的叫喊聲,這痛他從來都沒有經曆過,要吞噬人的整個理智,如今他覺得自己疼的仿佛什麽都無法去想,直想緩解這痛,就感覺有萬蟲在他身體的每一寸地方啃咬著,太痛了,比任何折磨都來的厲害。

    淳古孤諾虛弱的坐下,手筋跳起,額頭的汗也越來越多,臉色更是發青,鳳眸緊閉,他一絲一毫的力氣似乎都使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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