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說,這城門查的這樣嚴格是為了防止女帝的手下進城作亂?”一個人突然好奇道。

    “所以,我們大家都要團結起來,若是有女帝屬下之人出現的痕跡,一定要及時向上邊稟報,也算是為百姓做好事了。”

    二樓雅間。

    狼二她們眼裏閃著殺意,恨不得將那些人給殺了,公玉寒雪自然知道她們想做什麽,掃了她們一眼,讓她們不要輕舉妄動,首先這裏是城樓邊,一有風吹草動,就會打草驚蛇,而嘴長在百姓口上,她們想說什麽,是永遠控製不住的。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公玉寒雪對著狼二她們緩緩道,這話讓狼二她們心裏一驚,還是她們主子想的深遠。

    而公玉寒雪此時心裏是很不平靜,她的眼眸眨呀眨的,嘴角更是有些抽搐,要不是狼二她們在,她真的很想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尼瑪,原來這身份這麽不受人待見,幾乎沒人喜歡她呀,她剛剛還在暗自開心是個女帝的身份。

    她真的是欲哭無淚,她很想很想穿回去,她能不要這具身體和身份嗎?

    “咳咳。”公玉寒雪一口茶憋在喉嚨裏,她這是氣的,心肺疼兼牙疼,她能裝暈嗎?聽著一樓眾人的討論,怎麽越說越恐怖,越說讓她越覺得這身體簡直十惡不赦呀,她都有種衝動替百姓們將這具身體殺死,一了百了。

    “主子,你不要聽她們胡說,我們都會守護在你身邊,她們那是不知道主子的苦和主子的好。”狼二擔憂的看著公玉寒雪,臉上是生生忍住的怒氣,她現在不能發作,否則定讓那些人生不如死,竟然敢這樣說主子。

    公玉寒雪聽著狼二安慰的話,嘴角僵硬的扯出一個笑,卻更像是苦笑。

    公玉寒雪靜靜的喝著茶水,一舉一動都是高貴清雅,全身散發著凝重的氣息,看著茶杯裏那漂動的茶葉,公玉寒雪眉頭微擰,璀璨的眸光幽深,泛著淡淡波濤,無人能猜透她隱藏著何種心思。

    “快看,那城樓上是?”

    “啊,是憐幽公子,沒想到他竟然出現在城樓上,我千金散去也未能見他一麵呀。”

    “快,別擋著我。”

    “別擠,別把憐幽公子嚇跑了,好不容易能見到他,唉,比傳言都美。”

    公玉寒雪看著那瘋狂的人群,嘴角勾起一個淺笑,待她看向那城樓時,看到那個一襲紅衣魅色絕麗的男子時,有片刻的恍惚,但很快便也恢複了一貫的淡然,她承認遠遠看去,那男子如幽夢般淡雅高貴、瀲灩清雋,他就那樣靜靜的站在城樓上,就如一道月光。

    這個男子看似沉靜如水,但她有一股直覺,這個男子是危險的。

    “主子,這是夜魅樓的頭牌憐人,曾經傳聞二皇女為他一擲千金,隻為博他一笑。”狼二看著公玉寒雪一直將目光放在那溪憐幽身上,便想到主子很多記不住了,便將自己知道的告之。

    “奧?二皇女的人?憐人?”公玉寒雪聽著狼二的話,眼眸微微眯起,閃著淡淡波光,仿佛在算計什麽,也仿佛不甚在意,淡漠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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