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楨懷抱顧盼,與謝文茵同進了馬車,駛向戴維楨在宮外的一處隱秘的私宅,這裏隻有少數的幾人知曉。彎彎繞繞了幾道,來到私宅,戴維楨親自將顧盼抱到自己的臥房,蓋上被子,接過下人遞來的熱毛巾,親手為她擦臉和雙手,方才來到書房,喝退下人。在書房等待的謝文茵焦急地問:“殿下,顧妹妹她沒事吧?”見太子搖頭,心裏石頭落下,猛地掀起外袍,跪在地上:“殿下,事已至此,我已將事情原委全盤托出,再無一絲一毫隱瞞。不管皇後娘娘如何交代,臣隻認殿下一個主子,願此生效忠殿下。隻肯求殿下能允許臣可以伴在顧妹妹身側,無名無份,不求朝朝暮暮長相見,隻求能有露水情緣,解臣相思之苦即可。臣拜求。”

    謝文茵衣衫濕透,額上汗珠滴滴答答落在膝前,等了許久許久,才聽到頭上方太子喟歎一聲:“文茵,便隨你。”謝文茵大喜過望,抬頭看太子,他接收到自己的目光後,灑然一笑,謝文茵心下大定,顫抖道謝道:“謝殿下成全。”真心誠意地稽首行起九拜大禮。

    戴維楨穩坐太師椅,受完他的行禮後起身將他扶起,說道:“日後我與文茵便是親兄弟了。”

    謝文茵淚流滿麵,泣不成聲:“殿下肯為微臣犧牲至此,微臣不知說什麽才好。”

    戴維楨歎息道:“如果沒有文茵最早發現師妹這塊蘊華璞玉,我也隻當她尋常美貌女子罷了,戴瀠泓不知自己失去了什麽。”拍拍謝文茵的肩說:“文茵,以後你我更無須見外,你便幫我看住師妹,別再讓她招惹其他的男人才是。”

    謝文茵聞言撲哧又笑了,心想自己怎麽如此幼稚如童子,在太子麵前又哭又笑的,不好意思地笑道:“殿下對顧妹妹要求真低。”

    提起顧盼,戴維楨清俊的臉上露出真心的笑容。自己對男女之事一向被動,竟沒想到母後慧眼識英,早早瞞著自己向父皇求娶顧盼,還幫自己搞定了謝文茵。真是情讓人微,這個向來聰慧機敏的發小,竟然沒看出母後設局的破綻,乖乖低頭做了小;如今遇事求助於自己,他才被逼無奈說出事情始末原委。乍聽得顧盼將嫁給自己,心裏竟然如此興奮滿意,原來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然對她動情。雖然自己十分不願與人分享她,但是戴瀠泓這個勁敵,將來必會掀起腥風血雨,自己如想平安度過,效仿那仲帝又如何?回想起上次在京郊,顧盼與自己快樂相處的時光,自己實在沒有料到,她竟然有治世之才,一介女流之輩,竟然能有那麽精彩的想法,實在令自己驚豔,也難怪把發小迷得神魂顛倒,甘願拋棄一切。

    謝文茵見太子罕見的溫柔微笑,心下酸澀,但也放下心來,看來太子對顧妹妹也是真心,那自己也就知足了。雖然很焦急想親自照料顧妹妹,但未來的正夫在此,自己也隻能守禮退下回太師府。

    戴維楨走進臥房,坐在顧盼身側,以夫君的心理打量顧盼,越發覺得她完美無瑕,就連醉酒後嘴角疑是口水的晶亮液體都那麽可愛。癡癡看著沉沉入睡的顧盼,以後,她就是自己的妻,而自己便是她的夫,兩個本在天差萬別的環境中生長起來的兒女,被緣分拉到一起,配對成了要廝守一生的最親密的人。突然想起當年景王叔卜算要自己去出征西北時說的那番話:“名曰救人,實為救己,種下因緣,逐一結果。”當時見自己情緒低沉,還開玩笑說給自己算過了,“日後能有個如花美眷,娶個稱心稱意的侄媳婦”。原來竟然真的應驗了,景王叔竟然真的得悟大道?

    戴維楨看著顧盼因醉酒而發紅的臉頰,自己現在竟然比她還滾燙。明年自己便要成年在宮外辟府獨住,母後早早便叫宮人教自己人倫之事,看了那些個五花八門的春宮圖,隻差塞個美人到東宮親自試驗了。如今美人在側,戴維楨心潮澎湃,捂住自己胸口朱砂痣之所在,心跳如雷,伸手隔著衣服摩挲起師妹的兩處小山丘來。衣服隨著牽拉扯帶,本就鬆散了的衣襟又顯現出****,當時戴瀠泓抱著她時,自己看到那抹瑩白就又氣又急,兀自強忍著,如今隻剩自己和她兩人,再也按捺不住,手入衣裏摩挲起來,手下滑膩柔軟,臉如火燒,又順著山坡下滑至纖細的腰肢。正待往下再探深處,門外宮人四方輕咳一聲,報曰:“殿下,護國公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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