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力爭上遊的白領顧盼最受不了這種刺激了,馬上回答:“當然知道了,你是彧朝最年輕的狀元,小小年紀便被任命為右僉都禦使,我很是欽佩呢。”顧盼炫耀性的說完,忽的發現謝文茵雙目炯炯注視著自己,驚喜又炙熱,顧盼不禁羞得低下頭。謝文茵的隨從又來請示:“公子,門外兩人如何?”這才打亂一室升溫的氣氛,謝文茵自覺失態,忙說:“快請進來。”

    紫言和博裕氣勢洶洶進來,見自家小姐正完好無損地端坐在廳上,剛才那個姓謝的在一旁有禮有節的招待著,氣勢就矮了一些,剛要開口質問,被顧盼搶先開口道:“紫言、博裕,這位是右僉都禦史謝大人,謝太師的嫡孫,還不行禮。”

    謝文茵起身還禮:“剛才事從權宜,讓兩位小兄弟受驚了,還請見諒。”

    紫言和博裕雖是武將,對京城人事還是略知一二的,何況是聞名全國的謝才子,見小姐神色如常,知是誤會,哪敢再過問主人的行事,忙客氣行禮,委婉地說出月桐已去了客棧通報。

    謝文茵聞言,怕顧將軍誤會著急,忙派人趕著馬車,親自將顧盼送回客棧。一行人到客棧時,顧清翔正要親自出門找人,顧盼嬌喊一聲“父親母親”,就被顧夫人拉到身前一頓檢查。這廂謝文茵恭敬向顧將軍行禮,剛要解釋,顧清翔指著他激動地問:“你是姓謝嗎?”

    顧盼聞言介紹到:“這位是謝太師的嫡孫,右僉都禦史謝大人。謝大人,這便是家父家母。剛才都是誤會。”

    顧將軍忙扶起再次行禮的謝文茵,顧夫人也好奇地打量這位女兒做學問時口中常提起的狀元郎。“太像了,你跟令尊長得很像啊。”顧清翔感慨說:“當年有名的謝探花文武雙全,老夫不服,還曾想會上一會,沒成想天妒英才,英年早逝,孩子,你可還好?”

    謝文茵心中一愣,這些年自己在祖父嚴厲的教導下長大成人,然後一舉成名見聞於天下,被稱讚被嫉妒,已經很久沒有被人叫過“孩子”了。尤其是年紀輕輕便官至四品,被動主動的自己的心智都成熟得遠遠超過同齡人了,此時乍聽到這聲陌生又溫暖的問候,謝文茵不由暗自重新審視起顧清翔來,看到跟顧盼相似的大眼流露出真切的關懷之意,絲絲縷縷暖流入心田,真心實意地叫了聲:“顧伯父”

    顧夫人忙嗔怪自家夫君道:“你真是老糊塗了,怎好跟老太師的嫡公子攀親論故的?謝大人,您別聽他瞎說,他一介莽夫,失禮了。”

    謝文茵回到:“顧伯母見外了,您和伯父旅途勞頓,怎好安置在小小的客棧,不如到晚輩在此處的別莊小住?”

    顧清翔說:“不用麻煩了,我們後日也該動身去盛京了,別來回折騰了,住在這裏挺好的。”

    兩人又謙讓一番,最後定好第二天中午去謝文茵的別莊一聚。顧夫人眼神灼灼看著顧盼,吩咐顧盼送謝公子回府。顧盼嬌嗔一聲,在顧夫人八卦的注視下送謝文茵出門。

    浸淫朝堂多年的謝文茵當然注意到了顧夫人的曖昧眼神,心情大好,對顧盼說:“顧妹妹你我兩家還真是有緣啊,你也千萬別再稱呼我大人了,我比你虛長幾歲,當一聲文哥哥可否?”顧盼怎能看不出他的心思,矜持執著地稱呼“謝哥哥”,謝文茵也隻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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