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眨眼間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龍塚第二層,敖烈持劍立於地麵,一動不動已經維持數個時辰。

    雖然臉色不是很好,但敖烈卻堅持著,即便是右腳已經不斷抖動,雙臂麻木不已,但憑借著一股子韌性,一直屹立不倒。

    在敖烈的身旁不遠處,朱天篷坐在一塊石頭之上,滿意的點了點頭。

    教導了敖烈半個月,後者表現著實出乎他的預料,雖然敖烈是紈絝不著調,可一旦認定的事情卻十分的有韌勁,的確算得上是一個可造之才。

    當然,敖烈的天賦的確不錯,在四海龍子當中也算是頂尖,隻不過他沒有一個好的師傅教導,加上西海龍王對其的行為放任不管,這才導致敖烈修為平平,戰力低下。

    想到敖烈這半個月以來的表現,朱天篷便是在內心嘀咕道:“如果把小白龍弄到天河水軍裏曆練一段時間,後者完全還有得救。”

    對於敖烈,朱天篷不建議幫一把,畢竟怎麽說後者也是西遊隊伍的一員,雖然很多時候他被人忽視了,但不可否認其存在的意義重大。

    便在此時,金蟬子,楊戩,哪吒三人相繼醒來,一個個站起身,活動著筋骨。

    許久,三人才停下動作,待看到朱天篷和維持姿勢不變的敖烈,楊戩愕然了一下,緊接著便是開口詢問道:“天篷兄,這是?”

    聞言,朱天篷亦是回過神來,當即便是收起內心的思緒從地麵上站起身,看了看楊戩道:“沒什麽,敖烈三太子讓我教導他,這不,他在訓練呢!”

    聽到此話,楊戩宛如見了鬼一般的看向敖烈,嘖嘖稱奇道:“沒想到啊,敖烈你也有這樣勤奮好學的一麵。”

    然,楊戩話畢的瞬間,敖烈卻是突然中止了鍛煉,一屁股癱坐在地氣喘籲籲道:“累死本太子了,這練劍原來如此的麻煩,不練了不練了,本太子還是跟金蟬子大師學習歡喜經吧!”

    “……”

    此話一出,朱天篷等人不由滿臉的愕然和無奈。

    誰也沒想到這敖烈會如此,這三分鍾熱度看得朱天篷嘴角一陣抽搐,剛剛還準備帶敖烈去天河水軍曆練一番,現在看來真是白費心機。

    楊戩眼角抽搐了一下,隨即對著朱天篷深深一禮道:“勞煩天篷兄費心了,這廝沒救了。”

    聞言,朱天篷點了點頭。

    雖然敖烈有著足夠的韌勁和堅毅,但畢竟乃是被寵壞的太子,豈能吃得了這個苦。

    想到這裏,朱天篷便是看向金蟬子,內心暗道:“看來這小白龍是入佛門入定了。”

    而金蟬子則是一步上前,雙手合十,語重心長的說道:“阿彌陀佛,敖烈施主,貧僧的歡喜經不僅簡單易懂,甚至不需太過勞累,可謂勞逸結合,待龍塚的事情處理完畢,貧僧便親自傳授於你。”

    那表情,那摸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金蟬子要傳授什麽至高功法,哪兒知道這廝打的乃是敖烈身旁那些侍女的主意。

    而敖烈則是十分的感興趣,很快便是和金蟬子津津有味的聊了起來,絲毫不見其有任何的疲憊之色。

    看到這樣,朱天篷搖了搖頭,暗道:“這敖烈算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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