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吳越的話,朱天篷笑了。

    本來他在進來之前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殺了他,畢竟通敵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可見其忠誠度的缺失。

    現在吳越居然還敢狡辯,甚至揚言要殺了他,對於這樣的叛徒,朱天篷可不認為自己是聖人,能夠原諒後者。

    想到這裏,朱天篷便是吐了口氣,道:“吳越,汝想要殺我?來吧,正好吾也要殺你。”

    聞言,吳越的臉色陰沉下來了。

    朱天篷自始自終都不慌亂的神色,讓他內心升起一絲的不安,但是他卻不知道這股不安到底源自何地,隻能將不安化作憤怒,死死的盯著朱天篷,道:“既然如此,那本將軍就成全你。”

    說話間,吳越身上太乙真仙後期的氣勢彌漫,殺氣化作實質流淌於大帳之內。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皺了皺眉,繼而喃喃道:“太乙真仙後期嘛,可惜,如果你沒有叛敵,日後還有被重用的可能性。”

    說道這裏,朱天篷便是取出如意,心念一動,如意就是變成長劍,握著劍柄,體內太乙真仙初期的修為隨之湧出,和吳越的氣勢相互抗衡。

    “汝也是太乙真仙!”感覺到朱天篷散發出的氣勢跟自己不相上下,吳越的眼底寒芒一閃,冷冷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本將軍就更加不能讓你活著離開了。”

    說話間,吳越抄起法器就是朝著朱天篷殺來。

    雖然不知道朱天篷乃是何人,但是既然後者出現在這裏,定然就是天庭的修士,甚至很可能就是天河水軍的一員。

    以後者太乙真仙的實力,如果將剛剛的事情講述出去的話,那隻怕對他就會產生威脅,導致這一切都功虧一簣,從此在天河水軍當中的威望一落千丈,甚至被定義為叛徒,從此隻能跟地魔族在這魔窟之內為伍。

    錚——

    一劍斬出,朱天篷和吳越的身子不約而同的退後數十步,踉蹌了幾下才穩定身形,吳越的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

    他剛剛可是全力以赴,但是卻沒有卻得壓製下的勝利,反而有些勢均力敵,這簡直讓他內心不能忍受。

    朱天篷甩了甩手,眉頭微皺,暗道:“怎麽回事,這家夥太乙真仙後期的修為,為何戰力會如此差勁?”

    剛剛的一擊對抗,朱天篷僅僅用了八成力,可即便是如此,後者還是如此,甚至表現的比九龍鎖天陣內的惡蛟都不如,這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

    “難道……”

    猛然間,朱天篷腦海之內閃過一個念頭,繼而便是看向吳越道:“你的修為是強行提升上來的吧!”

    此話一出,吳越的臉色一白,似乎被人杵著軟肋,有怒而不能言。

    很快的,他的臉色便是漲紅起來,惱羞成怒的看向朱天篷道:“狂妄的家夥,本將軍的修為豈能容許你來質疑。”

    說話間,朝著法器就是殺向朱天篷。

    對此,朱天篷更加篤定內心的猜測,對於吳越就是更加的不屑。

    太乙真仙後期,本已經算得上是佼佼者,但是後者明顯不是靠著自己修煉來的境界,而是以天材地寶,或者秘法強行提升的,雖然境界是上去了,但是其一身潛力卻也算是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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