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得朱天篷一臉的茫然和不解。

    他不傻,作為二十一世紀教育熏陶的存在,他很明白這句話代表什麽意思。

    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這一直看他不爽的青霞怎麽會對他產生這樣的情緒。

    哪怕是換成紫霞,他也覺得有跡可循,可這青霞卻是有些讓他反應辦法過來了。

    良久,朱天篷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苦笑道:“果然,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待他回過神之際,紫霞早已追著青霞出去了,故,大殿之內也就僅有他和菩提老祖兩人。

    而此刻菩提老祖正目光直視著他,頓時讓朱天篷內心一驚,連忙躬身行禮道:“師尊,弟子剛剛失禮了。”

    說完,朱天篷便是等待著菩提老祖的責罰,畢竟當著他的麵動手,這可跟三星觀同門不爭的教義不負。

    然,出乎意料的是,菩提老祖沒有責怪他,甚至還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道;“很好,爭與不爭,一念之間,但阻礙自身道路者,給予雷霆之勢清掃,這才是一名修士最該有的心態。”

    聞言,朱天篷不由愕然的抬起頭,目光緊盯著菩提老祖,良久才遲疑的說道;“師尊,這……”

    擺了擺手,菩提老祖道:“教義,教義,僅僅是教導的意義,同門不爭,這都是虛的,吾之所以立這條規矩便是要考驗庸才和天才,很顯然,你達到了吾的期許。”

    頓了頓,菩提老祖便是從座位上站起身,一股大勢於體內湧出,在這股大勢之下,朱天篷隻覺得自己乃是一葉孤舟在驚濤駭浪的大海之上,隨時有可能翻船,甚至,他內心悄然的升起一種要跪地臣服的念頭。

    然,在這樣的念頭升起的刹那,朱天篷便是咬破舌尖,以鑽心的疼痛讓自己理智,內心嘶吼道:“不,不能跪,絕對不能跪!”

    他可以接受真心實意的下跪,但絕不接受如此壓迫的下跪,這是他的底線,亦是他內心唯一的堅持。

    劈裏啪啦——

    下一秒,他體內的根骨就是裂開,骨碎的聲音響徹,強大的威壓直接將其五髒六腑都摧殘,鮮血從毛孔之內不斷的溢出,一種瀕臨死亡的氣息悄然升騰。

    但即便是如此,朱天篷也沒有跪,緊咬著牙關,一雙眸子緊盯著菩提老祖,沒有仇恨,沒有怨恨,有的僅僅是向往和崇拜。

    力量!

    再一次,朱天篷對力量產生了無與倫比的貪念。

    菩提老祖的強大,僅僅氣勢便讓他瀕臨崩潰,甚至這還是菩提老祖刻意控製,如果其氣勢全部外放,朱天篷毫不懷疑自己會在第一時間魂飛魄散。

    宛如過去一個世紀,朱天篷感覺身上的威壓散去,頓時重重的舒了口氣,強忍著昏厥的衝動看向菩提老祖。

    然,菩提老祖卻沒有看他,而是直接一揮手。

    刹那間,朱天篷隻覺得眼前一花,緊接著一幕幕血與淚的征戰於眼前浮現。

    遮天蔽日的妖族修士,遍布大地數十,數百,甚至數千丈高大的巫族,雙方的征戰每時每刻都有成千上萬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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