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朱天篷才收回看向那皇宮的目光,掃視四周可以看到無數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且從其中大部分人身上,他都感覺到了敵意。

    “安兄!”

    就在此時,一道呼喊聲從不遠處傳來。

    循聲望去,隻見齊宇軒正大步走來,待抵達了朱天篷身前區域之後,抱拳一禮道:“安兄,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

    想念個鬼!

    翻了翻白眼,朱天篷目光看向齊宇軒道:“原來是齊兄,沒想到齊兄居然也回來了,看來神血池的誘惑力還是比那西礦山要大不少嘛!”

    聞言,齊宇軒頓時苦笑。

    他那裏不知道朱天篷此話所指為何,畢竟朱天篷沒有去西礦山可是成為了眾矢之的,按照那群人的講述,隻怕這萬神帝國之內將不應該存在說該進入神血池的人,而是都應該前往西礦山所在之地去為國效力了。

    想到這裏,齊宇軒頓時開口道;“安兄,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針對你的就是你之前得罪的那幾位!”

    “不過現在的格局卻也不一樣了!”

    “這群人之所以敵視你乃是因為你手中的神血池名額,畢竟你也知道沒有神家血脈的存在是沒有多大概率進入其中的,但他們其中絕大多數人都是泥腿子,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麽血脈,所以進入其中的可能性也是小很多,都想要淘汰對方讓自己獲利,而你在某些人的引導性正巧成為了眾矢之的!”

    原來如此!

    我說怎麽會突然多出那麽多不認識的敵人!

    眼底閃過一絲恍然之色,朱天篷也算是明白這群人敵視自己的原因,但內心的情緒卻也是隨之變得有些憤怒起來。

    畢竟被人算計的成為眾矢之的,這絕對不是他想要的,無論他做出怎麽樣的反映都在他人的算計之中,如果不能一次性破局的話,這種套路隻會一次又一次的重複。

    對於這樣的感應他是深有體會的,昔日在洪荒之內人為刀絞我為魚肉,他朱天篷就是個弟弟,不得不在滿天神佛的操控下去做其餘的事情。

    哪怕是昔日教導他的太上老君,實際上也僅僅是當他是一枚棋子,一枚聖人博弈的棋子,隻不過他在後者的棋盤之中跳出來了,且掌握了絕對的主動權。

    如果當年西遊他不進行的話,他就會死!

    這一點朱天篷很清楚,這也是為什麽他即便是手持月光寶盒卻也沒有選擇忤逆西遊進行的緣故,因為進行西遊你還有選擇的機會和積攢底蘊的時機,而忤逆大勢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現在的局麵跟當年極其的相似,以神帝為主的神家之人想要阻止他,利用其餘人來阻止他得到機緣,哪怕知道這群人都是棋子,但他卻不得不為之博弈。

    至少在進入神血池之前,至少在完成自己的目的之前,他朱天篷就是他人棋盤之內的棋子,想要跳出去是可以,但那樣自己所為之努力付出想要得到的也會消失。

    “安兄!”

    “安兄!”

    一旁的齊宇軒注意到了朱天篷的失神,還以為他是怕了連忙開口說道;“安兄不必太過緊張,這件事情雖然誘人在背後搗鬼,但卻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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