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廣州……雲南……緬甸……

    一路上,土龍帶著風在和托尼借著船、火車、動車、汽車這些交通工具,利用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才趕到緬甸。

    此後的兩個多月的時間裏,風在和托尼開始了毒窟裏鬥智鬥勇的危險生活。

    風在利用自己的心狠手辣、聰明強幹,逐步取得了毒窟教主赫爾巴的信任。他對毒品的瘋狂迷戀更是讓赫爾巴覺得風在是一個可以控製的人,所以不論走到哪裏都會帶上風在,有什麽大的買賣也會讓風在接手。

    風在一邊抵抗著毒品對自己的腐蝕,一邊盡量幫助托尼他們搞到他們想要的情報,就在最近一次與美國一個販毒團夥的毒品交易中,托尼覺的時機已到,於是發動了特種部隊開始一舉搗毀赫爾巴的販毒集團。風在為了活抓赫爾巴,在與赫爾巴抵抗時,被赫爾巴的手下一棍打到後腦上,當場就昏死過去。幸好托尼及時趕到開槍打死了赫爾巴的手下,活抓了赫爾巴。

    托尼很慶幸自己能及時趕到,不然對風在恨之入骨的赫爾巴一定會置風在於死地。不過,就算赫爾巴沒有對風在怎麽樣。那一棍子也讓風在吃不消了。風在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鼻子一直在流血,根本止不住。

    托尼一個電話,一架從美國直升飛機就以非正常手段停在了緬甸仰光的飛機場。幾個美國腦外科專家趕到醫院手術室的時候,風在已經奄奄一息,但似乎有什麽東西在一直支撐著他的意識。他頭部的傷勢讓專家不敢輕易動刀,而他堅強的意誌力更是讓到場的專家們汗顏。迫於壓力,專家們冒著極度的危險開始給風在動手術,首先必須把頭部的淤血清理幹淨,然後試圖取出子彈。

    當手術室的燈滅了,專家們一個個疲憊不堪的走出手術室時,托尼已經在室外整整等了近10個小時。

    “怎麽樣?”

    最後一位從手術室裏走出來的美國腦外科專家對托尼說道:“很抱歉,我們盡力了……”

    “你說什麽?”托尼揪住專家的衣服,大聲的吼道:“你再說一次?什麽盡力了?洪先生到底怎麽樣?”

    “手術失敗了,子彈已經無法取出。”專家們也是人,不是神,也有他們看不好的病。

    “什麽?你說什麽?”托尼似乎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他猛地從身後掏出一把手槍抵住醫生的頭。

    其他幾個醫生看到這種情況,緊張的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被托尼指住頭的專家這時候反倒一臉的坦然,他不慌不忙的說:“我們真的盡力了,你打死我也沒辦法。如果情況好的話,病人還可以活一年多的時間,可這一年他可能要忍受旁人所無法忍受的疼痛,會很痛苦。如果情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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