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風在回到家已經淩晨一點多了,心禾抱著身體縮在沙發裏麵,看見風在進來,忙的連鞋也沒穿就跑過來哭著捶打著風在:“你去哪兒了?你知道我醒來看見你不在,我有多害怕嗎?為什麽要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裏,你明明知道我……”

    風在抓住心禾的手,把她摟在懷中,輕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心禾推開他,依舊捶打著他:“我不要聽對不起,我不要聽——”

    “我保證以後不會把你一個人留下了,我保證。心禾,現在很晚了!我們上樓睡覺吧!”

    心禾依舊不依不饒的哭著說道:“我不要睡覺,我不要醒來以後又看不到你。”

    “不會了。昨晚我有點事,以後絕對不會把你一個人……”

    “你昨晚去哪兒了?”

    風在看著心禾,心禾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愛問了。而且聽那語氣,似乎在懷疑他什麽?難道心禾知道……不可能,心禾不可能會知道。風在上前握住心禾的手,柔聲道:“恩在的酒吧有點事,所以我……”

    心禾委屈的道:“風在哥,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風在詫異的望著心禾,道:“心禾,你說什麽呢?”

    心禾的眼淚再次留下來,哽咽著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生氣了,所以你半夜出去找……”

    “心禾,你說什麽呢?我風在是那樣的人嗎?”

    心禾猛地抱住風在,喊道:“風在哥,不要離開我,我會好的,我會好的。”說著,一張小嘴在風在的臉上亂親著。

    風在打橫抱起心禾,上樓。

    關鍵時刻,心禾依舊不能克服心理障礙,她猛地推開風在,恐懼的全身顫抖著。

    初秋,風在擰開了蓬頭的開關,任憑冰涼的水衝過他滾燙的身體。這是第幾次了,不,應該說,這是幾十次了。對於23歲的風在來說,這無異是一種折磨,是一種痛苦。

    此時的他,愈加的想念寶兒。她在哪裏?她過的好不好?昨天晚上她為什麽會在夜總會的門口?李恒有沒有對她怎麽樣?

    風在仰起頭,眼角溢出的淚水混著冰冷的涼水流下來。

    秋去冬來,風在終於在一家船運碼頭找到一份搬運的工作。堂堂尚家的女婿成了一名靠體力吃飯的社會下層人,不僅外人議論,尚家的女傭們也經常聚在一起議論。尚家雖然破產了,但總有些家底,風在完全可以憑著尚家的家底自己創業,可他卻偏偏去做一個搬運工,惹人笑話。尚家的傭人們私底下很是瞧不起這個尚家的女婿。

    聖誕節的前一天,風在帶著心禾來醫院做心理輔導。一輛公交車呼嘯著衝到醫院門口,醫生護士飛快的從裏麵跑出來,從車上接下來一個孕婦,迅速的推進了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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