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攝政王接手朝政後雖然雷厲風行,背後又有行宮的太皇太後支持,他自己手中也有部分兵權,可這些年,正因為他強勢推行新政,小皇帝也日日長大,所以樹敵頗多。

    可能在燕京城還不覺得,畢竟燕京就是攝政王的地盤,安插了攝政王無數的眼線,可出了燕京就不同了。

    攝政王的勢力再大,也不能覆蓋整個大燕,離開了燕京,對於攝政王來說就處處都是危險。

    正因如此,他們才突然停在這裏做偽裝。

    大燕是強國,周圍小國年年納貢,這兩年開通了商路,周邊來大燕做生意的小國商人很多,導致南邊的商貿紅火,每年南下的商隊很多,所以他們此時偽裝成南下商隊算是最妥當的方法之一。

    沈筠棠朝著攝政王行了一禮,“多謝殿下指點。”

    不得不說,攝政王雖然豪橫霸道,有時手段狠辣強硬,但他確實睿智聰慧,能想常人所不能想。

    做他的下屬,應是一件不錯的事。

    攝政王見沈筠棠突然變得禮貌平和了,還有些不習慣。

    他看了兩人身上相似的衣裳一眼,道:“既然我們整個車隊都需要偽裝,那小侯爺也不用日日喚本王殿下了,我們穿的差不多,日後商路上,我們就以兄弟相稱,本王年長,就是小侯爺的兄長。”

    沈筠棠沒想到攝政王還要搞這一套。

    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可看兩人衣裳確實類似,攝政王恐怕早就想好了,這會兒才來知會他。

    既然上了賊船也隻能暫時服從,沈筠棠可不希望攝政王這一路上真的出什麽問題,畢竟她與攝政王這會兒可是一路的,他出事,她也絕對好過不到哪裏去。

    “既是這樣,那微臣遵命。”

    攝政王沒想到沈筠棠這次還挺配合。

    事情順利,他心情舒暢,於是玩笑道:“恐怕到南境前我們都要偽裝成南下商隊,未免不熟,小侯爺先喚一聲兄長練習一番吧。”

    剛剛還想這閻王開始正常了呢!

    瞧!沒有幾分鍾又開始原形畢露了!

    沈筠棠想當場對著他翻個白眼,可是形勢不允許。

    幸好不過是一聲“兄長”,而不是什麽惡心“夫君”之類,她還能接受。

    多個兄弟好辦事,她全當是多了攝政王這個兄弟吧!

    沈筠棠扯了扯嘴角,朝著攝政王作了一揖,“小弟給兄長請安。”

    攝政王當即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往前走了兩步,親自伸手握住沈筠棠的小手,將她扶起,“都是一家人,阿棠莫要與為兄客氣。”

    話音落在,那握住沈筠棠的大掌不但沒有鬆開,還輕輕揉搓了她柔嫩的小手兩下。

    沈筠棠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攝政王,這……這閻王居然公眾吃她豆腐,她連忙用力將自己的手掌抽回,背在身後,好似這樣藏起來,攝政王就不會肖想了一樣。

    還說什麽一家人,像他這樣擁有不要臉基因的怎麽可能與她一家!

    她與他可是八竿子打不著、連遠房親戚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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