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周老禦醫覺得自己不敢往下想了,他可能一不小心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

    過了幾日,老侯爺醒了過來,沈筠棠陪著祖母、家中姐妹一起去福壽堂看望了老侯爺。

    老侯爺剛醒,嗓音嘶啞的都說不出話,隻是見到自己的家人都好好圍在他的床邊,頓時眼眶濕熱,渾濁的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

    他重病的這段時間,也不是一直都沒有意識,有時候雖然沒醒過來,但還是能感覺到身邊的人事,況且,照顧老侯爺的卜叔什麽事都在老侯爺床邊說,尤其是侯府這些時日的變化,卜福說的最多。所以老侯爺看向沈筠棠的眼神都越發慈愛起來。

    本以為他重病昏迷後,永興侯府會變得一團糟,他的老妻雖然能安定內宅,但是外麵的事總還得要個男主人鎮著,而沈筠棠以前實在是不能算是個能掌家的頂梁柱。

    可沒想到她不但將整個侯府給撐住了,還做的這般好,這孩子好似一夜之間長大了一樣,他在欣慰的同時又非常心疼。

    還是老夫人最是了解老侯爺,她朝著站在最後的沈筠棠招招手,“阿棠,過來,讓你祖父好好看看。”

    站在前麵的幾位侯府小姐們連忙讓開,沈筠棠帶笑走到了老侯爺的床前,老侯爺顫抖的手伸了伸,沈筠棠連忙握住,“祖父。”

    雖然這位頭發花白又瘦骨嶙峋的老人隻是原身的祖父,可在這樣的環境下,在當了這麽久的永興侯府小侯爺之後,她開口叫出這聲“祖父”卻一點都不難。

    現在沈筠棠就是她,她就是侯府的小侯爺。

    老侯爺張嘴想說話,可惜他剛剛醒來,還沒有恢複,嗓子都是啞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沈筠棠連忙輕輕拍拍他的手,“祖父,時間還多呢,想說什麽日後再說,您剛醒過來,好好休息才是正理。”

    老夫人也在一旁勸。

    老侯爺微微點頭應下了。

    老侯爺剛醒來精神不好,見了家人後很快就又睡了。

    沈筠棠這段時間逐漸忙了起來,大多還是禦史台的事。

    她今日一早來看老侯爺還是抽出時間來看的,這會兒見老侯爺睡下了,她也要立馬出門去府衙。

    禦史台的府衙離永興侯府不遠,她才開始熟悉禦史台的公務,這幾日都是穆修己在帶著她。

    沈筠棠還記得大朝會那日穆修己借給她的披風被魏公公給沒收了,所以吩咐了白梅找秀坊照著那件披風的樣式做了一件差不多的,今日白梅將做好的披風拿來了,沈筠棠恰好可以帶到府衙還給穆修己。

    沈筠棠到府衙的時候恰好是府衙用午膳的時辰。

    府衙的飯菜一向都不好吃,一個大鍋做出來的,油水少還沒滋沒味。

    沈筠棠第一日去就吃不慣,加上她之前受了寒要養身體,所以詠春一直在盯著她的飲食。

    見沈筠棠說起府衙的飯菜質量奇差後,詠春當機立斷就決定每日給主子送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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