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揮了揮手,叫來了研究人員,吩咐道:“給他注射解藥,我可不想他就這麽把自己弄死。”

“是,先生,我這就派人去。”

研究人員認真的回應了一聲,便轉身走到屋子的另一端,叫了另外幾個研究人員一起去了鄭平所在的牢房裏。

他們將解藥注射進了他的身體裏,便再次離開。

沒多久,鄭平苦痛的掙紮和慘叫聲就停了下來,看來是有了一些效果。

宋水顏有些看呆了。

過了一會才嘖嘖出聲,“我的天墨寒,這情蠱的解藥不會真的讓你給研究出來了吧?這事要是讓那個老家夥知道,他豈不是要氣死?”

宋水顏雖然是在和司墨寒說話,但眼睛卻一動不動的盯在屏幕上,觀察著鄭平的變化。

看著鄭平額上滾著汗珠,虛弱並且安靜的躺在地上,宋水顏很難想象,前幾秒的他是那麽的發狂痛苦,將自己身上的皮膚硬生生的抓爛……

而司墨寒麵對宋水顏的誇讚,並沒有太多的情緒。

因為解藥還在研發階段,藥效極不穩定,再加上每個人的體質都有不同,解藥作用在不同人的身上也有所不同,所以他還不能掉以輕心。

“你們繼續觀察後續的情況。”

司墨寒冷漠的吩咐著,從座位裏站起了身。

他在走出實驗室之前,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屏幕上,情蠱依然沒有發作的陳康。

看來鄭平在這裏被折磨的這些日子,不僅精神防線崩潰,就連身體素質也弱的不堪一擊,所以情蠱才會這麽快發作……

“是先生,我們會繼續觀察的。有情況就向您匯報!”研究人員跟在司墨寒的身後,認真的點點頭。

……

司墨寒和宋水顏離開實驗室後,鄭平早已躺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狀態。

他的臉色蒼白如同生了一場大病一般,雖然看上去有些可憐,但卻沒有一個人去憐憫他們。就連一直自詡醫者善心的宋水顏都沒有說什麽,正所謂可憐之人定有可恨之處。

司墨寒乘上電梯,準備回到地麵上。

他很滿意現在的研究狀況,不枉費他花了這麽多的錢。

其實,情蠱的解藥在他看來早已經不是金錢可以代表的了,就如同他對司家的恨。解決了情蠱也就解決了情蠱對他的束縛,情蠱對他來說就是一種威脅,一種被人掌控、被人遏製的不自由感!更何況現在喬眠的身上,也有情蠱……

雖然喬眠說自己不知道,但是司墨寒隱隱覺得,她身上的情蠱絕對和司家脫不了關係!

就在電梯即將到達地麵的時候,司墨寒卻見宋水顏一臉討好笑看自己。

“怎麽?”

司墨寒淡淡的挑了挑眉,雖然已經猜到了宋水顏的小心思,但是他並不打算就這麽簡單的讓他如意。

“那個,我、我想找你要一瓶解藥回去研究,你也知道的,我是個醫生,就喜歡攻克各種疑難雜症。雖然這解藥不是我研製出來的,但是我想學習一下……”

宋水顏低下頭,戳著手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