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毛毛這麽問喬眠確實是愣了一下。

最近這段時間,她不在寢室的時候幾乎都在這裏住。

雖然這裏的人對她很好、也很親切,各個恭敬稱呼她為“喬小姐”,但她知道,她能住在這裏,不過是司墨寒的一時興起。

他寂寞了,所以把她圈在了身邊。他有老婆,而她隻是他養在了了黃金籠子裏的金絲雀。

不過是玩物罷了。

“是啊,我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

猶豫了一下,喬眠淡淡開口。

但劃過眼底的憂傷,隻有她自己知道……

“哦!”

李毛毛像是得到了答案一般點了點頭。

其實,她已經做好了喬眠不會回答的準備。

李毛毛沒有再說話,喬眠也沒有說話的打算,一時間氣氛安靜了下來,隻剩下花園之中各種昆蟲的鳴叫……

安靜的氣氛沒有持續多久。

一個身穿黑衣的保鏢,快步的走到喬眠的麵漆,恭敬的說道:“喬小姐,門外有一個自稱是您朋友的人想要見您,她說她叫白曼,您認識嗎?”

喬眠聽到白曼的名字雙眼一亮,“你說的是曼曼?快、快讓她進來。”

和李毛毛相比之下,喬眠和白曼的關係要更好更親密一些。

畢竟她們已經認識好多年了,是無話不說的好閨蜜。這段時間,因為白曼忙著學業和家裏的事情,所以和喬眠見麵的次數越來越少……

在受了這樣的打擊之下,喬眠聽到白曼的名字,忽然有種要見到親人的錯覺。

她怎麽能不高興呢?

……

不大一會,白曼就在保鏢的帶領下來到了花園。

此時喬眠正坐在椅子上笑盈盈的和李毛毛聊著天,吹著山裏的微風。

“曼曼,你來啦。”看見白曼朝自己走來,喬眠從椅子上站起來,笑意盈盈的迎上她。

看到喬眠,白曼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死丫頭電話一直關機,還不主動聯係自己!

“說,這麽多天去哪裏瀟灑了,怎麽都不知道找我。”

白曼故意裝作惡狠狠的樣子捏上了喬眠的手臂。

這是她們倆個之間慣用的招式,每當她這樣說的時候,喬眠都會裝作求饒的樣子,隻是此刻的喬眠卻讓她有些出乎意料。

白曼捏在喬眠胳膊上的位置,正是昨天摩擦出來的傷處,雖然已經結痂,但是被白曼這麽捏著還是很疼的。

“怎麽了?受傷了?”

見到喬眠疼的皺了皺眉眼,白曼也感覺她的不對勁。

看了看旁邊的李毛毛也是一臉不讚同的看著她,她就知道喬眠絕對有問題。

白曼趕忙拉起喬眠的袖子,果然看到自己剛才捏的地方此時正往外沁著血。

“喬喬,這是怎麽回事?”

“怎麽好端端的還受傷了?是不是很疼,我真不是故意的。”白曼見狀,連忙自責的說道。

剛剛她是真的不知道喬眠受了傷,如果知道她又怎麽能……

“曼曼我沒事的,不過是前兩天走路沒走穩,不小心摔了一下,小傷算不了什麽……你來這裏找我一定是有什麽事吧。”

喬眠看著白曼自責的樣子,心裏不忍,趕緊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