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眠心頭的火氣持續上升,她明明一再辯解,但是這群人卻隻當是頂嘴,現在倒好,竟然反過來說是她不解釋。

喬眠隻在心底“嗬嗬”一聲,就不想理會,等著他們說累了自己停下。

但是這些人看喬眠不說話,任由他們塗黑,一個個是越說越起勁了,不知誰開頭,又開始說起了喬眠的父母:

“教出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兒,喬雲榮進監獄也是活該,反正他在外麵聽了這些話,也會被氣死,還是牢裏麵安全。”

“哈哈,你這麽一說,可不是嗎?如果我知道我的女兒是這樣,我一定先打斷了她的腿再進去,這種女兒留在世上禍害人嗎?”

“真應該把喬雲榮帶出來參加這一次的家宴,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女兒,是怎麽繼承的犯罪血統,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

喬眠聽著這些人說起了自己的父親,臉色一變,但是卻還沒有完。

他們中的一個人接話道:“不隻是父親的血統吧?還有那個同樣不檢點的媽吧?也不知道和哪個男人跑的。”

“可不是,真是心疼喬雲榮,老婆竟然跟別的有錢人跑了,說不定在他還沒進去的時候,這不要臉的女人就已經開始在外麵和男人搞上了。”

“說不準,女兒就是個這樣的浪蹄子,當媽的能好到哪裏去,指不定比喬眠這婊子更浪。”

“……”

所有人都是越說越高興,甚至有的人開始討論起了喬眠媽媽的功夫,一場家宴生生變了性質,仿佛成了喬眠的聲討會一般,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了喬眠。

隻有幾個還有些良心的陸家人,聽不下去這些話,就悄悄躲到了角落裏不參與,很是同情的看著正中的喬眠,但是他們也不敢做什麽,就一直保持著沉默。

喬眠隻覺得心裏一遍遍被針刺著,她不明白為什麽這些人一定要一次又一次的提起她的父母,而每次為什麽都是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話語,就像是淩遲著喬眠一般,讓她心裏異常疼痛,疼的眼淚都已經流不出。

看著周圍這些一個個肆意談笑的麵龐,喬眠已經聽不進任何話,心中的一團怒氣不斷累積,最後,她不願在忍,眼眸在瞬間變得異常冰冷,一些膽小的對上了她的視線,當場就被她這股氣勢嚇的禁了聲,閃躲著視線。

剩下還在繼續的,就是篤定了喬眠不會做什麽。

喬眠冷笑一聲,突然大喝了一聲:“都閉嘴!”

雖然她的嗓音比不過場上所有人的聲音,但是不知道為何,她的這句的就傳進了所有人耳中,而在場的人被她突如其來的氣勢所嚇,不禁停下了聲。

就連陸老夫人,一時之間也忘記了做出反應。

喬眠眼睛一眯,聲音不疾不徐,但是冷意更盛,“說話要有根據,無憑無據的瞎話,還是不要再亂說的好,沒聽過一句話嗎?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講,你們要是再胡說八道一個字,我就把你們全部告上法庭,看看最後會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