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眠想起自己明天回學校的東西還沒收拾好,就從床上爬起來,繼續收拾行李。

她的身份證和戶口本是找不到了……她這次回學校本來隻需要身份證,但她一直把戶口本和身份證放在一起。此次找身份證的時候,她沒想到身份證沒找到,連帶著戶口本已不翼而飛了。

“算了,明天還是去找導師求情好了。晚點去補辦。”

直到沒什麽東西可收拾了,喬眠坐在地上,睡意也漸漸襲了上來。

她合上行李箱起身回到床上,躺在上麵繼續睡了起來。

可是當她再躺下時那些記憶又湧到了腦海裏,或細碎或連貫。

喬眠逼著自己去想些快樂的事情,她想到了司墨寒溫暖的擁抱,想到了父母自豪的誇讚……

好不容易逼著自己睡著,可是那些男人又出現在了她的夢境裏。他們堵住了她欲逃生的電梯,她避無可避,此時電梯一層層下墜,仿佛要墜入十八層地獄……

她並沒有做錯事,為什麽要遭受這一切?

喬眠被噩夢嚇醒,感覺整個屋子都充斥著那些男人的獰笑聲……

她頓感口幹舌燥,起床走到屋外想給自己倒一杯水,但在經過司墨寒的書房時,卻發現裏麵還亮著燈。隱隱的有人在說話……

此時,司墨寒的書房門虛掩著。

喬眠走到書房門口,順著門縫裏到冷尋站在老板桌前和司墨寒說著什麽。喬眠雖然和冷尋不是很熟,但因為白曼的關係,她不免對冷尋多留意了幾分,想要看看他為人怎麽樣替白曼把把關,便情不自禁的站在書房門口,看看他們這麽晚到底在幹什麽……

“我後來讓你去查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喬眠聽到了司墨寒沉沉地發問聲。

“陸家的那個陸子萱離開公寓後,就去逛街了,看不出有什麽異樣。我還讓人查了她最近的通話記錄,顯然陸子萱這次找喬小姐麻煩,是個人行為,並沒有人在幕後指示。但是先生,我發現了一件事很可能與陸子萱平白無故的出現在公寓有關。”冷尋一改往日愛開玩笑的作風,一本正經道。

“什麽事?說。”司墨寒坐在氣派的老板轉椅上,臉色陰沉。

今晚他身穿一套質地華貴的休閑服,黑色衣料,金色的龍圖騰刺繡。一雙漆黑冷沉的眼睛隱匿在黑暗的陰影中,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陸子萱這些天一直在給陸亦浩打電話。我想,陸子萱找不到他人,才會去公寓找他。然後見喬小姐和陸亦浩都不在家,便在那裏等了幾日,最後等到了喬小姐……”冷尋說話的聲音頓了頓。

他定睛看了司墨寒一眼,繼續道:“先生,陸亦浩失蹤這麽久,陸家人聯係不到他恐怕很快就要調查這件事,我們是要把他處理幹淨,偽造成他出國的假象。還是直接和陸家攤牌?或者讓陸家繼續調查這件事,直到他們調查到我們的頭上來?”

冷尋跟司墨寒混久了,根本不會把區區一個陸家放在眼裏。陸亦浩的這條命,他更是不在乎,說起來不過是賤命一條罷了。